“你们这些人,还是那一套说辞。”
“寒立明明是被你们杀掉的啊!是被你们抓起来,推进了火堆活活烧死的!害怕我知道真相,一个个都换了说辞。”
说着,水玲眼神突然狠厉和凶恶起来,恨不得爬起来撕了这些人,“你们都是杀人犯,你们销毁了证据,隐瞒了杀人的事实。”
听此,楚白、陈鸿这边的学生神色一震。
怪不到,戏班子之前所说“纵火烧戏楼的寒立”,是因为“畏罪潜逃才冲进火堆意外烧死的。”这一说辞。
他们先前也觉得哪里不对劲,正常人哪里来的胆子烧戏楼?
再说,既然有这个胆子了还会畏罪潜逃?
这些极端行为,以寒立的性格真的干得出来吗?
还有,柱子、刚子几人口口声声说寒立是自己冲进火堆的,他们为什么这么害怕,在楚白询问棺材来由时,一直试图隐瞒。
也对,即使他们真的绑了寒立,并且把寒立推进火堆里烧死了,他们也能编造。
毕竟,一没摄像头,二来见证人都是他们自己人,沆瀣一气,都是自家人,肯定帮自家人说话。
“你们都该死!你们被杀死也是罪有应得!哈哈哈!!”
水玲癫狂大笑。
笑得花枝乱颤,有点疯美人的美感。
与此同时。
门外的敲门声演变成了剧烈的砸门声,砰砰作响。
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汗毛耸立,神情惊恐。
“水玲大小姐,他们死就死,可别拉上我们。”
秦韵说道。
她算是看出来了,那个诡异似乎真的有所顾虑。
另外,她留意到水玲刚才言辞如此激动的情况下,都没爬出棺材。
这口千符镇棺,似乎也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听此,水玲的笑声戛然而止,似笑非笑的看着秦韵。
忽的,或许是秦韵靠得过于近了,水玲只是伸了伸手,便抚摸到了秦韵的脸蛋,“你长得很美,比他还要美。”
秦韵:“……”
“你要干嘛?”苏清寒有点炸毛,下意识就伸手拍掉了水玲的手。
前一晚姜雪冒犯在先就算了,这个女人又是哪根葱,也要碰她可爱的小韵韵?
不对不对,就凭她也配碰秦前辈?
对于自己刚刚那个称呼,苏清寒觉得肯定是自己没休息好,下意识就这样形容了。
不过,一想到“小韵韵”这个称呼,看似平静的苏清寒,心里起了波澜……
有点口干舌燥,抿了抿嘴唇。
是不是有一天,自己也能这样称呼?
“不行不行,太荒谬了。”
这一念头刚刚冒出来,苏清寒连忙晃了晃脑袋驱散掉。
暗暗后怕,或许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秦韵是何等恐怖的老怪物,叫“小韵韵”?
不要命了吗?
苏清寒又分神了,秦韵暗暗摇头。
心想这家伙最近怎么老是神神鬼鬼的,看自己的眼神有时候也不太对劲。
“最好不要是……”
秦韵想到昨晚的姜雪,脸色微微一变。
苏清寒一没被自己‘恩赐’过,二来,她清楚自己所谓的底细,应该不会有啥坏心思,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我们该怎么活过今晚?”秦韵看着水玲道,又瞥了瞥棺椁。
有点怀疑水玲是靠着这口棺椁活到现在的。
这个棺椁不是很大,顶多只能在两边躺下两个人,如果曲着身子坐在上面,最多塞下六个,不能再多了。
而这个棺材,本来就是用来装死人的,更别考虑什么容纳量和舒适性了。
估摸着,顶多就只能两个女孩子紧抱着躺在上面,不能多了。
注意,不是那种两三百斤的女孩子,必须是苗条的。
“确实,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死了也倒可惜了。”水玲惋惜道。
秦韵皱了皱眉,这水玲之前不是有青梅竹马吗?还拥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应该不是个le吧?
“诡异是寒立所化,而你又躺在里面,我相信你绝对有办法,让我们活下去。”楚白沉静道。
听此,水玲忽然呵呵笑了几声,讥笑道:
“我有跟你们说,门外的诡异就是寒立吗?他要是寒立,我还至于待在这吗?”
红戏诡不是寒立?
众人脸色一震。
从始至终,因为听了戏班子几年前恐怖之事,也都下意识的认为,那个红戏诡就是寒立。
这就是固化思维和惯性思维。
上一个副本如此,这一个副本也亦是如此,他们都主观的认为,那个诡异就是死后的寒立了。
“真不是?红戏诡不是寒立?寒立的尸身又去哪了?他不是从棺材里面出来了吗?”
二叔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