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水玲不提还好,她这一提,当时戏楼内的人,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那小子的冤魂在作祟了。
于是,隔天就请来了道长,开坛做法。
道长找到了祸根,就是那小子的冤魂,是那小子的死后怨念极大,化为恐怖的厉鬼,驱使着火灾中的亡灵,惊吓他们这些住户。
很快,便在祖祠下打造了一口千符镇棺,镇棺不落地,铁索捆绑,镇压着里面厉鬼,让他百世不得超生。
“自从有了这千符镇棺,诡异的事确实少了很多,不像一开始那么恶劣,要害死个人。”
“是啊!这几年间,每过几天,都会有人看到莫名的焦炭,或者突然出现又熄灭的火,没那么吓人了,只有在阴气比较重的节日,偶有到烧焦的人影。”
“可惜就可惜在,打造完这口棺后,戏楼就宣布倒闭了。”
当时哪里有钱翻修,戏楼的底蕴早就被火灾掏空了。
戏楼倒闭之后,那个与楼主有联姻的商人,便买下了地盘,接管了戏楼,重新翻修,打造成古建筑风格的客房、以及影视剧拍摄地。
这个赚不赚钱他们也不清楚了,部分人留在了戏楼里面开店铺,很多人都流落到外面找别的工作了。
现在他们这些人,就是当初留下来开店铺的。
后面就是诡异末世爆发,死了很多人,他们逃到外面求生,运气比较好,成功活到了今天。
发现能到达的安全屋只有这个戏楼了,不然饿死在外面,打死他们,都不会回来戏楼的。
“我们当时就猜到戏楼内镇压的东西,会因为诡异末世发生异变的,曹,就不应该抱着侥幸心理。”被称为小庆的年轻人懊恼道。
“你们……可是真的确定那东西逃出千符镇棺了?”刚子脸色难看的向楚白询问道。
“你不信自己看。”楚白淡淡道。
刚子、柱子大着胆子,稍稍往棺材靠了靠,也不敢走太近,他们怕啊!
万一靠太近,里面突然伸出一只烧焦的手把他们拉进去就寄了。
距离几米远,借着灵牌蜡烛的余光,也足够发现异样。
“什么?锁链断了?”
“棺椁被动过?”
刚子和柱子两人吓得三魂皆冒,脸色大变。
这回他们是真的信了楚白的话了。
“不,如果我说里面的东西没出来,是有人从外面动了锁链爬进去的,你们信吗?”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说话的正是秦韵。
“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会有哪个疯子会爬进去?”
“再说,这个密室的门,只有二叔和楼主有钥匙,其他人不可能进得来,不,知道这间密室的人都很少,更别提进来开棺了。”
“对啊,谁有那个胆子?盗墓贼?”
戏班子们相视一眼。
如果真是盗墓贼,还真有可能,只有盗墓贼才有这个胆子。
“曹,我要知道是哪个盗墓贼,老子让他知道什么叫菊花满地伤。”刚子这暴脾气蹭着就上来了。
定是这个盗墓贼,破坏了锁链,动了棺椁,才让里面的东西逃了出来。
听了楚白对诡异的杀人手法后,顿时心生恐惧,居然如此恐怖?
“他应该恨死我们了吧?出来后为啥没来找我们?反而先对外面的那些学生出手?”小庆疑惑道。
“你踏马别乌鸦嘴!”柱子立马就给了小庆这年轻一个大逼斗,“你还盼着他来找我们是不?”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庆有些吃痛道。
每来找他们更好,刚子、柱子等人松了口气,兴许是戏楼人太多了,没发现他们?
有时候人多也有好处,有人帮他们垫背不是?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最后水玲去哪里了?”秦韵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戏楼倒闭后,楼主解散众人后,带着水玲便离开了,据说是去哪里开店了。”老者回忆道。
“后来就没见过了?”
“没见过了,和楼主也断了联系,哎……估计水生这小子,连我这二叔也忘喽。”老者感叹道。
水生,应该就是前楼主的名字。
听此,秦韵若有所思,看了看棺椁。
“对了,你们为何一直没提他的名字?”秦韵继续问道。
“谁的名字?”
秦韵:“水玲的青梅竹马,镇压在千符镇棺中的人。”
众人脸色齐齐一变,似乎这人的名字就是个禁忌。
“一个都死了这么久的人了,名字都不敢提。”秦韵皱了皱眉。
人家一个柔弱的小姑娘都不怕,他们这些人畏畏缩缩,突然觉得有点丢脸。
老者仗着胆子,一字一顿道:“他叫寒立。”
呼!!
突然,一道阴风不出从哪里刮来。
祖祠内的灵牌齐齐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