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怎么着呢,这小子突然就冲进了火势里面,简直不要命了。”
“这不能怪我们,是他做贼心虚,自己寻死的,可不是我们害的。”
几人生怕楚白、秦韵等人误会,急忙解释道。
楚白神色暗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知道不是你们害的了,别解释了,然后呢?这场火灾和诡异又有什么关系?”
陈鸿也是急性子,不耐道。
他在体育生里面都属于身材高大魁梧的,二米零几,铁塔一般的身形,压迫感十足。
“说重点!!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大声华这大嗓门又犯了。
“小点声,老人家耳朵不好。”秦韵说道。
“是是是,韵姐教训的是。”
大声华恭敬道,语气柔和,轻声细语,判若两人。
“大声华,我还以为你一直说话都是大嗓门呢?原来也有温柔的一面啊?”陈鸿有些诧异,拍了拍大声华的肩膀。
戏班子都想出口训斥大声华了,这年轻人毛毛躁躁的,就怕诡异听不到是吧?
跟着楚白下来的,都是团队里面的骨干,约有七八个人。
“你们还不明白吗?棺椁里面封印的,就是那个小子啊!”老者沉声道。
“当时,那场怪火持续了几天,怎么扑都扑不灭,消防车来了都不管用,哎……当时,我们就应该想到,应该是那小子的冤魂在作祟。”
“怪火停息后,我们在废墟中找到了许多具烧得不成人形的尸体,我们哪里知道谁是谁,干脆就一起葬到山上去了。”
“但有一具尸体,水玲一眼就认出来,正是那个小子,因为那具尸体的旁边,有半边残缺的玉佩,是他和水玲的定情信物,两人一人一半。”
老者叹了口气,神色有些落寞。
好吧,经典的主角标配,孤儿、青梅竹马、玉佩,估计父母还是某大佬,只是还没查明身份。
可这‘主角’凉得有点早了啊?莫非是预感到自己要穿越了?
穿越小说的套路,死法千奇百怪,被火烧死还算挺正常的。
“当时水玲哭得可伤心了,寻死寻活的,可把我们吓坏了。”柱子的妻子说道。
“是啊,接下来的几天,水铃不断的想寻死,割碗,上吊,喝毒药,楼主都快气死了,让我们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看住水玲,这才让她活了下来。”
戏班子中有人讲述道,说到这里,眼中出现了害怕之色。
“这种状况没持续多久,大概是三天左右吧!水玲就安静了,也不哭不闹了,一个人呆呆坐在那,像丢了魂一样。”
“还好,我们也给她找过医生看了,没啥事,就是心理受打击了,需要慢慢恢复调理过来。”
“再后来,这小妮子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那么活泼好动的一个人,突然就不怎么说话了,见到我们,也没什么好脸色。”
“哎,估计是恨死我们了……当时我们也不当回事,心想水铃会慢慢就想开了,忘掉那小子的死。”
“谁知,水玲居然跟我们说她看到死去的那小子了,说的时候还笑,笑得很开心,我们都知道她心理可能不正常了,楼主还没叫来心理医生呢,怪事就发生了。”
楼内的人,在那天,不少人突然就看到烧焦得不成人形的人影。
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一群。
有时候唱戏唱着唱着,旁边的人,突然就变成了个烧焦的人,但下一刻又消失。一场戏可能会出现个几次,没法唱下去了。
不仅如此,台下的看客,有的人也看到了。
好在火灾后,戏楼没翻修,看客不多,戏楼给了封口费,就没往外传。
无奈,当天就闭门谢客,这件事搞得人心惶惶,当时也没往深处想,只当是火灾后的魂魄没散,逗留几日。
何况,那些死去的人,也都是戏楼住户的亲人,就没怎么害怕。
秦韵:“……”
典,恐怖片中,经常就是不把诡异的事放在心上,埋下隐患。
哪曾想,这种诡异之事,从那天开始,就好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永远没有休止了。
开头的几晚,开始只有部分小孩老人做了噩梦,梦里面,依旧是大火,烧焦的尸体,哭嚎的哀叫声。
到了后面,连青壮年也遭殃了,梦中的场景越来越恐怖,越来越让人窒息。
有几个人,差点就没醒过来。
这几天水玲却很反常,经常笑,看到她们时,还会咒骂。
“他来找你们了,他来找你们复仇了!”
“你们都该死,都是你们害死他的!”
水玲是楼主女儿,这群人自然不能把她怎么样,只能解释说那小子不是他们害的。
可水玲不相信,咬定了就是他们害的,那小子是因他们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