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厨房准备的怎么样了?可不可以开饭了。”
花皓夕听命站起,他冷冷地看了眼花裳,然后才走去厨房。
”裳,来,过来坐。”花松溪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花裳站着没动,目光扫过客厅每个角落。
她在寻找曾兰。
“兰姨呢?”花裳开口问道,语气冰冷。
花松溪也不在意,道:“她刚上楼去了,没想到这个家你反倒对你兰姨最牵挂。
想想打除了刘妈和你大哥,也就她陪你比较多了,你对她有牵挂也明你是个感恩的好孩子。”
花裳知道他这么是指之前她一定要曾兰留在家一起过生日这事。
花松溪以为这是花裳对曾兰存有的感情。
花裳懒得解释,她道:“我上楼去看看。”
花松溪道:“去吧,你的房间没给你动,东西都还留着,你要想回家随时都可以。”
花松溪这话时就像个祈求女儿回家的可怜老父亲,但花裳却一点感动都没。
她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花松溪,无利不起早的奸诈之人,他对谁都没有真情。
包括自己的妻儿。
不再与他废话,花裳快步跑到了三楼。
她径直跑去曾兰的房间,发现里头没人。
想了一下,她跑到了二楼周静恬的房间。
果然看到曾兰坐在周静恬的床边。
她的手里拿着那个瓶子,看着床头周静恬的照片发呆。
“这个瓶子到底有什么用?周静恬为什么要买这个?她从哪买的?”
花裳接二连三发问。
曾兰慢慢回过头。
她双眼微红,一看就是刚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