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兰目光怨毒,若目光能杀人,她都想把花裳千刀万剐了。
花裳毫不畏惧地回视她,道:“周静恬死与不死对我没什么影响。”
曾兰呵呵笑了两声,道:“怎么可能没影响,你一直嫉妒她不是花松溪的女儿却能享受比她女儿还好的待遇,所以你常常故意和她作对。”
花裳不可否认,以前她确实有这种心思。
她不明白为什么花松溪对周静恬比对她好。
现在她明白了。
其实她和周静恬两人是一样的,都是花松溪养的工具人。
谁能为花松溪带来更大的利益,花松溪自然会对谁好。
“以前我确实有这样的心思,但周静恬又何尝不是呢。
她早就知道我不是花松溪的亲生女儿,却顶着花家大姐的头衔,她不服气,所以她也时常陷害我。
看到花松溪打我,她就特别满足,对吗?”花裳道。
曾兰扯起嘴角一笑:“没错,我们都是花松溪的工具。
你母亲是,我也是,静恬和你都是。”
花裳这次没有接话,她知道曾兰压抑的内心需要一吐为快。
果然曾兰继续道:“我大学毕业就进入一家公司工作。
那时候的我也想踏踏实实工作,谈恋爱,嫁人,生子。
可是现实很残酷,我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些人陪老板睡一晚升迁的快。
工作三年,同期进来的那个女的已经是部门经理了,我却还是那个职员。
不仅每要给她们端茶送水,做出的一点成绩还总被她们抢去邀功。
我实在不甘心,却也不想妥协。
这不过是家中等公司,老板又老又丑,我为什么要把自己送给这种人。
我年轻漂亮,与她们相比我有更大的优势。
机会终于被我等来了。
一次商业聚会,我遇见了花松溪。
他也看到了我,我们也算是一拍即合。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用寄人篱下,看人脸色。
虽然花松溪只是包养了我,但我的日子过得很惬意。
当我满身名牌、珠光宝气地站到那些人面前时,她们再也不敢欺负我,瞧不起我了。
果然这个世界就是笑贫不笑G的。”
曾兰着,极轻地叹了口气。
然后继续道:“有一,花松溪忽然抱回来一个七八个月的女婴,粉粉嫩嫩的,非常漂亮。
他让我养着这个孩子,以后就是我的女儿了。
我那时候自然不肯,我还那么年轻,总想着自己生一个,为什么要抱养?
而且我也有私心,要是我自己生的孩子,哪怕我一直进不了花家的门,我的是
这个孩子还是能够分得花家的财产的。
抱养的孩子对我来终归不是依靠。
可花松溪非要我养着,还允诺等以后有机会,他会和我结婚。
我虽不情愿,却也没办法,最终还是妥协了。
到了静恬七岁时,花松溪终于肯和我结婚了。
这盼星星盼月亮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我带着静恬走进花家的大门,从此可以真生昂首挺胸走出去了。”
曾兰着,满眼是泪,也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激动的。
花裳捏了捏眉宇间的鼻梁,头痛感再次袭来。
闭上眼,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头痛感渐渐消失。
再睁眼时,花裳问道:“你和我这些想表达什么意思?
你很成功?还是你觉得自己很委屈?”
曾兰摇摇头,道:“我只是想你离开是对的,今你就不该回来。
花松溪领养静恬,一开始我并不明白他的用意,他要我养着,我只好照做。
那时候我曾怀疑静恬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女,因为特殊的原因这孩子的亲生母亲不能自己养了。
为此,我偷偷去验了这孩子和花松溪的dNA,发现他们不是父女。
花松溪竟然真的只是领养了一个女孩儿。
这让我很是疑惑。
后来静恬渐渐长大,他多次透露出这孩子长得好看,以后会有大用的法。
我才明白,他大概就是想养着静恬以后为他去谋取利益。”
这些花裳已经知道了,她打断曾兰的话,再次问她这瓶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
曾兰凄然一笑,道:“花裳,你知道吗?这个家的每个人都必须是能够给他花松溪带来利益的,否则你就没有在这个家待下去的资格。
你以为我很喜欢打麻将,和那些富太太逛街玩乐?
这些都是花松溪给我的任务。
他每个月会给我一笔钱,让我去和他指定的一些人打麻将,然后故意输钱博得她们的信任,从她们口中套取一些花松溪想知道的东西。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