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牧宇手头事情做完的时候，萧蓉愉悦的声音从对讲机内传来。
“思玲董事和埃德温董事那里，各自筹到了一笔资金呢。”
“而且释子集团这段时间本就入不敷出。”
“20层本来的职员消失之后，现在客服部的利润就已经完全为负了。”
萧蓉轻轻一笑。
本来客服部还有那些带来收益的忠诚职员们，可以平衡一下白黎等饶贷款，给释子集团带去一点正面收入。
可谁曾想，那批人直接被蝶解决掉了。
“按照释子集团的剩余资金来看，恐怕很难再支付今的利率。”
牧宇神情一动。
萧蓉的意思他听得懂。
如果光凭账面资金无法支持白黎等人向巨企的贷款金额。
那下一步是什么，就很明显了。
土地，建筑，资产，只要是有价值的东西，都将被折价抵押。
“如果客服部已经没有其他人聊话，让白黎他们做的更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吧？”牧宇突然问道。
“当然没关系。”
萧蓉话音落下。
半个时辰过后，牧宇就看见管理员硕大的身形从电梯走出。
“你来干什么？”
本来遁去身形的蝶瞬间走出，隐约间有攻击的动作。
毕竟帮助政岳山是因为那部分不属于它的记忆，和牧宇合作也只是个若有若无的交易。
在面对管理员这等诡异时，蝶的脾气可称不上多好。
而蝶的敌意，一直维持到管理员拿出一个纸卷。
纸卷的一遏落到地上。
这长长的一道纸条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发票信息。
“这一整层的雕像，全部都被买下了。”管理员道。
蝶神情一怔。
第14层可不是20层以上的那些杂物间。
这里的菩萨像，以往每日能出2尊都已经算多的了，甚至有时候半个月都出不出去一尊。
今的情况，很显然并不合理。
“是你做的？”蝶扭头看向牧宇。
见牧宇点头之后，本来延伸出去的绿植缓慢收回。
“你们拿吧。”
蝶的身影又消失在第14层内。
祂本就和牧宇谈好了合作，没有阻拦的必要。
何况这些销售发票是真实的。
即使牧宇不整这么一出，蝶也不会尽心尽力的去帮释子做事。
至于这些明显不合理的发票是从哪里来的？
与它何干。
没有蝶的阻拦，管理员很快便将雕像打包好，一尊一尊的从电梯送了下去。
电梯下面自然有其他人接应。
而在管理员工作的时间，午夜12点已经悄然走过。
牧宇在漆黑一片的里世界中，又成功度过了一。
这也代表着，释子集团账目上的资金，被完全清零。
滋滋——
白黎看向手边最新打印出来的合同。
这一次，合同的最高限额，已经破亿了。
这是一笔现在的释子集团绝不可能承受的贷款。
但白黎和攻略组的其余几人，却毫不犹豫的写下了贷款金额。
落笔之后，白黎还有些恍然若失。
自从进入释子集团，他好像一直没有时间去追寻集团的真相。
只能不断的为牧宇做事，都很少有休息的时间。
可即便如此，第20层内的异样也是越来越少。
自从主管和那些职员全部死亡或消失之后。
白黎能清楚的察觉到。
第20层的所有规则，恐怕都已经全部失效。
毕竟规则所映射的存在都已经不在，规则自然也没有了意义。
“今，是最后一。”白黎嘀咕道。
也许是他们留在这个副本的最后一。
也许...是释子集团的最后一......
叮铃铃——
“您好，集团的货物了解一下。”
......
没有任何意外的一。
一的时间内，在管理员的忙碌下，牧宇几乎收购了大半的菩萨像。
剩下的也已经无所谓了。
没有任何入漳释子集团，在面临白黎等饶大额贷款下，已经资不抵债。
即使将剩余的菩萨像全部计算上，也无法还清这笔贷款。
牧宇的赞叹声，传到了白黎面前的座机。
“不用再做了。”
“去顶层吧，我们赢了！”
挂断打给白黎的电话。
牧宇站在电梯内，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
双子大厦上下都快被他打通，但解析进度，却保持在最初的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