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角落里,安静的仿佛一块石头,唯有一根手指头在地上蠕动。
“他写什么呢?”
陆正谦的书房里,阿力盯着密室摄像头里的画面,疑惑的挠头。
“他在写自己的名字。”甘棠心痛的移开目光。曾经,他那么骄傲的在自己手心,写下他的名字。可现在,那个名字成了他人生的全部印证,狠狠的嘲笑着他滑稽可笑的一生。
陆正谦泡茶的手顿住,他抬头看了一下监控画面,又继续泡茶。
密室的门开了。墨怀刑的双手虽然被绑着,可双腿还能动。一波又一波的人被他赶了出去。
手下人不敢动粗,赶回来汇报,“傅先生,墨……他不让取头发。”
如今,青龙帮的人已经不知道怎么称呼墨怀刑。
监控画面里出现了墨怀刑清晰的面容,是笑着的,蓦然间,画面断了。
他挣开绳子,打坏了摄像头。
“该的,我都已经了,你让我去看看他。”甘棠心颤,起身就跑。
砰的一声,她的双腿绑在沙发腿上,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绑在身后的双手狠狠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绳子。
甘棠急的哭了出来,“爸爸,你让我去看看他,我帮你取头发。晚了就来不及了,他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