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安担心地问:“鑫昀他,不喜欢吗?”
率先回神的余玲嘴角立刻勾起微笑,摇头:“不是的,喜欢,他一直都很喜欢,男孩子嘛。”
白计安赞同:“我小时候也是,房间里的枪丢得到处都是。”
“好了。”郑亿起身,“我还有工作需要处理,你们聊。计安,没事的话留下吃晚饭。”
白计安抱歉道:“晚上我约了医生复诊,晚饭的话,下次,我来请客。”
“复诊?”余玲从上至下扫视白计安的身体,“怎么回事呀?”
白计安挽起右手袖口露出绷带。
“一点小伤。”
一圈圈的绷带从手腕起,沿着手臂一路向上,傻子也知道不是小伤。
“怎么弄的呀?”
“说来惭愧。”白计安道,“在侦办案件的时候不敌对手,骨折了。”
简单的一句话把余玲和郑亿都说懵了。
他们可从未听说白总的儿子改行做警察,甚至,有关白计安的传闻,他们听到更多的事,他在国外接手的白家产业,各个都做的风生水起。
犹如郑亿嘴替的余玲问道:“侦办案件的意思是?”
“我有一家侦探事务所,就在千河大街的步行街上。”
“侦探是……你会破案?”
白计安谦道:“略懂。”
“做多久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郑亿开口。
“四年。我出国深造后不久闲来无事,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成绩呢?”
“无往不利。”
郑亿颔首,而后,他看着余玲说:“好好招待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