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果然是我最佳队友。”
余星辞抓了抓脑袋无奈地笑着,“难道我到今才是?”它隔着外套的袖子布料抓着王年年的手往房间的门走去。
“呃……”王年年认真回想了一下,“自从你去黄泉路公交车上班后,我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有同伴的好处。”
余星辞摇头,快到门边时,抬起一根修长骨指分明的手指放在红唇边,“嘘,接下来保持安静。纸片人对风尤为敏福”
王年年用力地点头。
……
“少爷,您想去哪里?”一张张画着人脸的纸人回头,对着蒲月延阴森森地道。
看着这一幕,蒲月延只觉得毛骨悚然脊背发凉,那种无边的寒意遍袭全身。
然拦住他跟纪清熙的纸人,还保持回头看着他们的姿势,画着微笑唇的脸,令人感到不适。
“没……就四处看看。”蒲月延慌张地回道,搀扶着越来越虚弱的纪清熙往回走。
他俩好不容易翻墙从宅子里出来,街道上蒙着一层挥散不去的雾气,就像迷宫一样。
不时还有纸人出现,挡住他们的去路,逼迫他们往回走。
那些是死路,会走进胡同里的路,都没有纸人把守着。
离开前,纪清熙用手里的毛笔在墙上画了一个记号,她声音虚弱又声地道,“已经从东方,南方,西方,三个方位各找到一个出去的路口,还有一个方位的入口,还没找到。我们去北方的方位找找看。”
“好。”蒲月延刚应下,便有一只管家打扮的纸炔在他们面前。
“少爷,您出来很久了。赶紧回去,不然夫人会担心。”纸人管家体贴入怀地完,抬眼,嫌弃地瞟了纪清熙一眼,“表姐莫要再带坏我家少爷了。都怪你,我家少爷都无心科举了。算命先生过,我家少爷可是当官的命。”
蒲月延震惊地指着自己,你我吗?
连我亲妈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