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里啪啦的赤红与缓缓滑落的珠痕水意交织在如镜的窗面。
它正倒映着,缕缕丝线。
是刺鼻的烟味,它们扭曲着身体,环绕撩拨各异的器具——炙热的铁片,散落的长针,漂浮着铁盆的冰水.
满含漆垢的地面在下,房间就像是一所东拼西凑的行刑场,弥漫着点点——血的味道!
五花大绑在老虎凳的女孩,双腿被死死束缚着。
湿润毛躁的尼龙绳圈圈捆绑在细腻的脚腕,匀称的小腿,饱满的大腿。
尽是勒出凹陷起伏还不够,那毫不留情的束缚甚至已经将原本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勒出了通红青紫。
被阻碍的血液流动,苍白了小脚。
刺眼的灼亮灯光立在窗与老虎凳之间,直直打在苏晓嫱的脸上!
即使紧闭着双眸,眼角都不由自主流出的酸涩泪痕。
夏弥赠予的外套遮蔽了大范围的肌肤,不过于露骨的同时,本能在不知何处吹进的冷风中给予女孩一些温暖。
但耐不住被人为从头顶泼下的冰水刺骨,正不断自苏晓嫱粘连的头发淌出。
茬茬冰晶自脖颈滑下,没入她每一寸温热的皮肤,消解于身体各处。
肌肉在无意识的轻颤!是因为恐惧,也是因为由于低温而紊乱的神经。
同样的迷药,即使体质过人的路明非都昏迷了好久,身为普通人的苏晓嫱又怎会这么快清醒?
叫醒她的,绝对不是平日里可以再要五分钟的慵懒起床铃。
浑身无力的苏晓嫱,她的嘴里被塞入了一团毛巾,涣散的眸光低垂着,疲惫的神情。
她,是被美称为小天女的女孩。
却,
如此狼狈。
蔑视生命的恶徒仍在海中岛国歌舞,旗下的斑驳獠牙却已穿梭大洋的距离,啃噬开和平下藏着的门,释放出无尽的恶意。
纯洁的白天鹅被贪婪长爪的癞蛤蟆逮住,拉拽在泥泞中划伤羽翼,羽纷飞,伤露骨,黑与红污了纯白。
铿锵脆响激起刺啦一声,像是骨肉分离的声响在苏晓嫱背后传来!
尽管因为迷药残留的作用,她感受不到太多肉体上的痛苦。
呜咽摇头间,干烈的嗓子震响沙哑,“唔!唔!呜呜——!”
“呜呜呜!!!”被绑在身后的秀气双手无意识地挣扎——手腕与绳摩擦,蹭破了皮,淌出了血。
不知是迷药效果逐渐失效,还是精神与认知的原因,苏晓嫱只觉得左手的指尖,渐渐腾起熔岩般的滚烫,与令人心悸的刺痛。
“呜呜呜!!!”
不要!不要!
心底无助大喊着,苏晓嫱看向藤原,呜咽出声,眸中充溢着哀求的光!
不要这样!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呵!总算有点看得过去的反应了啊。”藤原残忍冷哼。
自认为威慑的效果已经达到极致,恶徒面向不远处的镜头,踱步而去。
手中有血,却满脸,笑意盈盈!
“抱歉。时间紧迫,我准备不了太多的好东西,苏桑,真是让您见笑了。”
铿锵脆响中,藤原将染血的钳子拍在铁板上。
他故意在胸口抹了抹手中的血,冷冷望向镜头,晃了晃手打招呼,
“事先说好,苏桑,这个视频可没有造假的成分,我现在也没有那个时间。”
谈笑中,道出最冰冷的威胁,
“报警的代价,想必苏桑你也清楚了。你是聪明人,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
藤原让出身后的闭着眼呜呜出声的女孩,冷冽狠笑,
“不得不说,苏桑你的女儿真的很优秀。”
“听说是学过舞蹈吧?”他赞叹地望向女孩的大腿与腰腹,
“怪不得柔韧性那么好,我一开始在她脚下加了那么多砖块,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不痛不痒,连醒都不带醒。”
“最后还是泼了好几盆冰水,才堪堪让药效减轻几分。”
藤原不禁感叹摇头,
“要我说这药效还真大啊,苏桑,要不是我在途中给了她几巴掌,估计又简简单单的昏过去了。”
“对了!”藤原猛得怕拍手,眉飞色舞地挑衅,“这迷药啊,好像还是你那司机亲手布置的呢。”
“不过你也别生气,因为生气也不管用,那司机早就跑得没影了。”
砰砰砰!
报了昨夜被无视的仇,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