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当敲响身侧得铁板,声音得意地拐了好几个弯,
“言归正传吧,苏景天。”
“你知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伱那個项目的所有负责权。”
“地点会随这条视频一起到你那里,带好合同,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不然.”
自动的实时翻译依旧运转着,将藤原的话转为文字,他取下手机,对着颤抖的女孩环绕,
“看啊,苏桑,这是个多么漂亮的女孩啊,不是吗?”
“身材姣好,脸蛋漂亮,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多少这样的女孩,简直跟明星一样,恐怕遗传了她妈妈不少优点吧?”
他打量货物般啧啧赞叹,“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宝贝啊,你看这腿,多紧实啊?拿出去卖的话,一次上万,都肯定有无数男人强着上吧?”
“你看这胳膊,这手,多白多干净啊,一看就没受过多少委屈。”他将镜头对准苏晓嫱鲜血淋淋的双手,刻意道,“还有这指.哦!不对!不对!不对!”
藤原连忙将镜头拉到另一处,挑着眉咧出一抹笑,
“在这呢?你看这指甲,拔出来以后都是那么漂亮!!!”
“你说是吧?苏老板?”
他将手机放回原位,从炭盆中拎出灼热的铁片打量着,
“苏桑,其实我心底是不想做着些事的,毕竟面对这么一个漂亮姑娘都下得去手的,你说还能叫个人?还有半点底线吗?”
“所以啊,我不为难你,你也别为难我。”藤原斜眼看向镜头,阴恻恻道,
“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考虑。”
“超出十分钟,我把她另一只手的指甲也拔了。”藤原踱步到女孩身后,指了指完好的那只手,同时柔声道,
“放心,仕兰高中还有三个月才到期末。我经验很多,三个月,够长出指甲来了。你慢慢考虑,绝对不会耽误孩子的考试。”
“超出十五分钟,也还行,”脚步环绕,星火粉碎在地面,他用烙铁的柄敲了敲女孩的双脚。
苏晓嫱听不懂藤原口中的日语,但也清楚眼前这个人不怀好意。
那异国他乡的陌生语音在耳畔环绕,更是萦绕起一层又一层的冰冷无助感。
十颗白玉葡萄不由狠狠蜷缩起来。
常年沉溺在和平中的精神,在危险与血腥的压迫下濒临破碎。
于是心脏的中心,燃起一点滚烫。
没人注意到女孩交替浮现金与黑的眸光,缓缓地,缓缓地,一点点消弭了神色里,懦弱的哀求!
“毕竟这里还有十片呢,不是吗?”藤原冷冽打量着,就像是看着的并非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件商品、牲畜,
“就是和手指甲比长得慢多些,真拔下来的话,也不知道你得等上多长时间,才能再次看到你女儿跳舞了。”
“我刚才还算有所收敛,没让你女儿直接看着。可如果正面看着自己的指甲被拔下来,即使不会感觉到太多的疼,想必也会是一场终身难忘的经历吧!”他哼笑道。
“不过你要赶快,超过二十分钟,我想那迷药的麻醉效果应该也过去了。”
“这修长的手指?那小巧的脚?到时候会多疼呢?”
“管她呢,和我又没有关系。”藤原满不在乎地大声嘀咕,
“所以如果超过二十分钟,我会把旁边的长针钉在她手指里。”
“一寸一寸的慢~慢~钉!”他狠辣的反问,
“十指连心,你说得多疼啊?”
“都说儿女是父母的宝,苏桑,你也不希望你女儿受那种苦吧?”
“最好别超过半个小时,苏老板。”
藤原哼笑地摊开手,
“不然?”
“我会先切掉你女儿的脚指,让她一辈子再也跳不了舞!还会附带上那个男孩的脑袋,提前给你打包成几个月后的圣诞节礼物!”
扑通一声!
他将烙铁扔回炭盆,声响中激起浓烟与火舌,闪烁在无情的眸光中,
“也不能保证这烫人的家伙,不会落在你女儿那练了十几年舞蹈的大腿啊,天生丽质的脸蛋啊等等等等的位置!”
“真那样就可惜了,学了那么多年的舞蹈就彻底跳不了了。”
藤原拍了拍自己的腿,扬眉示意,“毕竟恐怕没有女孩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自己那烫出疤的腿吧?”
“不不不!”盛起一盆冰水,藤原啧声不断地打量着女孩精制的小脸,“要是脸上有道疤的话,不管多有钱,别说上学跳舞,更别说嫁人了,这辈子也只能呆在屋里了吧?你说是吧,苏桑?”
“不过没关系!该体验的我们都会让她体验一遍的。”
哗啦啦!
藤原将一盆冰水破向苏晓嫱的面门,乍起呜咽与加重的激灵——“呜呜唔!”。
他却不管苏晓嫱多么狼狈,指了指不远处待命的几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