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后脑勺重重磕在椅子上磕破了,因为刚才的重力脖子也错位了,但他此时疼的根本不出话来,只是张着嘴,目光痛苦,面容扭曲地无声嘶吼着。
“我这个人有病。”
时晖又猛地松手,那人已经无力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他嫌弃地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同时指着自己的脑袋和心口:“这里,还有这里,通通都有病。”
众人无言,他自顾自继续道:“现在,我服众了吗?”
这次是没有人敢话。
倒是裴遇看了过来,时晖对上他的目光猛地一笑:“裴遇,你是不是想什么?你啊,你话的声音我爱听。”
裴遇问:“那你今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来见你啊。”时晖笑:“裴遇,你想不想要这个位子?你想要的话我让给你啊。”
“时总。”
裴遇声音阴沉:“钦城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若是想在这里完成你想做的事情,许多事还得靠巨富的,所以我劝你,有些事还是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