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死了,然后今年又活过来了。”我顺着往下,“又是为什么?”
“有人把张禄叫回来了,用我妹妹的性命。”
“谁叫回来的?”我转头,用余光看着他。
“不知道。”陆湜摇了摇头,甩开步子就走。
“芊她精神不太稳定,我得赶紧去陪着她。”陆湜头也不回地撂下一句话。
“好的,打扰你了。”我目送着陆湜离开。
等他走远。
“嘶——”我立刻伸手掏进袖子,一把将姚春潮从里面拽了出来,捏着她的七寸,用手背把袖子蹭上去,一圈红印赫然出现在我的手腕上,冷风一吹,更加的疼。
“你想干嘛?!”我把蛇头扭过来,与她对视,
“嘎——”她嘴巴大张着,只能发出古怪的叫声。
“啊?”
哦,我似乎捏着她的七寸。
我松开手,再次任凭她落在我的胳膊上。
“呕——咳咳……”姚春潮立刻咳嗽了起来,“你tm……有病吧!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还要弄死我!”
姚春潮几乎是吼出来的。
“抱歉抱歉。”我低声下气地道,也知道自己弄疼了她。
“啊啊啊啊!!!”
“我错了,真对不起!”我双手合十,等待着她的原谅,“我可以赔偿……呃……你想吃什么直,我给你搞!”
“这不重要。”姚春潮叹了口气,“那个陆湜在撒谎,我是要提醒你的。”
“呃,对不起,谢谢。”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不过……”
“我会读心术的。”姚春潮道,“就比如现在你……”
她张了张嘴,然后一分惊恐一分不解地看着我。
“你心里是啥也没想吗?”
我摇了摇头,因为此时我正在思考陆湜究竟要撒什么谎。
“不对啊。”姚春潮继续道,“为什么我读不了你的心?”
我愣了一下,好像帝熵也是这么跟我的。
我挥了挥手,道:“别管了,跟昨那个神灵有关,懂的都懂,别再问了。”
“好,好吧。”姚春潮道。
他再次钻到我的袖子里,变成手镯。
“所以刚才,陆湜是知道布提哈的很多事情吗?”我一个人在山村里面散步,声地与姚春潮交谈。
“恐怕是这样,但是刚才我不敢更深入地读他的心,我感觉他这个人很不好惹。”姚春潮道,“所以我只能勉强看出来他在撒谎,至于他心里想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的确,他可是个道士,不定专治你们这些妖魔鬼怪。”
“我不是怪物!”着,她又绞了我的手腕一下,“你要知道在东北,这里的人可都尊我为大仙呢!哪来像你这么无礼的家伙!”
“蛇仙?”
“对!”
“好吧,蛇仙,其实我还有其他的问题想问一问。”
“问吧。”姚春潮得意地道,“谁叫我现在不赶时间呢。”
“布提哈,你了解他多少?”我找了个花坛边儿坐下来,这里太阳很大,她也从我袖子里钻出来,爬到有阳光的空地上晒太阳。
“为什么问这个。”
“我记得你是被拐到东北来的,你的案子,一直是布提哈在帮你办吧。”
“……是。”
“吧。”
姚春潮叹了口气,道:“那时候,布提哈大哥为了我这个案子,忙前忙后足足有半年多,他甚至还专门去专案组和公安一起查案。我当然很感谢他。”
“但是后来,等他将我送到山里之后,我见他的机会就少了,不过他经常会去山里就是了。”姚春潮着,顺便在阳光底下打了个哈欠。
“他经常去山里?”
“对呀。”
“去哪个地方?”
“木屋,你去过吗?”
我点零头。
“他向来很喜欢大自然,所以去那木屋里面拍拍照,自己住上一段时间再下山,每当他过去的时候,我也会去找他,跟他待在一起。”
“你们关系很好啊。”
“毕竟他帮了我那么多,就像大哥一样。”姚春潮叹了口气,忽然变成人形,坐在台阶上。
“但是总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似乎变了个人一样。”
“嗯?”我顿时来了兴趣。
姚春潮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也没什么,双腿伸出台子,晃了晃。
“对,那段时间他变得很冷漠,对我也爱搭不理的,直到有一……”姚春潮忽然沉默,话到嘴边却也咽了回去。
“怎么了?”
姚春潮忽然转头看向我这边。
“有人来了。”话音未落,她再次变成黑蛇,窜进了花坛下面的杂草丛中消失不见。
我转头看去,师姐背对着太阳朝我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