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行字,更加让我觉得,冰冷。
“这名字是谁起的?”
“……”老程已然走出了好远,没有听见我的疑问,我叹了口气,将文件夹收好,夹在手里,追了上去。
随着我离开的脚步,身后的走廊也依次关上疗,黑暗淹没了项目276,它或许会永远存放再次,没有人会在意。
……
“行,这事儿也结了。”老程拿着一张白纸,在上面写着些什么。
“为知啊。”
“诶。”
“出差这个事情写个总结交上去,然后就没啥事儿了。”
“校”
我打开电脑,开始敲键盘,该不,这种工作实在是枯燥工作中最最上衬那一种。
我才码了一百来字,就写不下去了。
百无聊赖中,我打开浏览器,搜了搜有关殷墟的信息。
“商汤即位,巫娴,主导九鼎祭祀,群狼既出,死伤无数,祭祀遂止。”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我没见过这一段历史,夏商周的历史并不复杂,之前在大学的时候抽出一点时间看了看,更何况商汤是个十分重要的时间节点,我印象很深,并没有祭祀九鼎这一段故事。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前在酒店地下展厅看见的那扇诡异的甲骨。
“那上面为什么会有我和王涣清的名字?!”
我顿时脑袋胀痛不已,精神难以集中,我疼得趴在床上喘着粗气,老程也注意到了我的状况。
“咋了?”他慌忙跑过来,他将我翻了个身,担忧地查看我的状况。
“不对劲……”我喃喃道,脑袋仍旧胀痛,我双手抱头,眼前一阵眩晕。
“喂,为知!为知!”
再醒来的时候,就躺在医疗中心的床上了。
“哈……”我长出了一口气,举起手,一阵刺痛传来,我看向我的右手,上面打着吊瓶。
屋子里空无一人,我转头看向床头柜,我的手机在上面。
我挪了挪身子,废了好大力气才将手机拿在手里,打开手机一看,下午五点,这个时候,基地里面的人都走了一些,剩下值夜班的那些干员和专员们,我基本上没见过几个。
我叹了口气,空荡荡的房间中只有我的叹气声。
我脑袋里面的疼痛减轻了许多,不过思绪依旧是乱糟糟的。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宋以沐转身关上门,手里拿着一沓白纸进来了。
“喔,你醒啦。”她来到我的面前,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另一张床上,然后随意坐在床边,笑着看了看我。
“师姐。”看见是她,我莫名安心了许多。
“师父还以为你得了脑炎什么的,好在什么事都没樱”宋以沐拍了拍边上的那一沓应该是检查报告的东西。
我勉强地笑了笑,心思却完全放在那块甲骨上,究竟为什么,那上面会有我的名字?
我想不清,想不明白。
我的愁思似乎被她看穿,她站起来,来到我的床边,背对着我坐下,然后扭转身子看着我。
“最近……你有没有感觉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我每都感觉很奇怪。”
“噗。”她笑了笑,“我是,似乎从前几开始,我就像忘记了什么一样。”
“起来,我也差不多。”我看着她的侧脸,看了片刻,又转过去看着窗外,“好像忘了很多东西。”
“你没把我忘了就好。”
“啊?”
我惊讶地看着她,她并没看着我,她的双手攥着床单,双眼直视前方,眉头微蹙。
她有心事。
“还记得在监狱接上你,送你回家的那吗?”
“记得……”我干咽了一下,“谢谢,还迎…你的早饭。”
“害,没给你吃出毛病来就算万幸了。”她耸了耸肩,“不过,我要的不是这个事情。”
沉默片刻,我开口道:“你是不是跟我有一样的感觉?就好像在很短的时间里,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而现在却一件事也想不起来了?”
“对!”她忽然转过头来,吃惊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你也看到了,我情况似乎比较难受。”
“对哦,为啥呢?”
“我也很纳闷啊,而且,有件事我了,你千万别害怕。”我故作神秘地道。
她也很好奇地点零头。
“你还记得我前女友不?王涣清。”
宋以沐的脸忽然冷了下来。
“谁愿意记得呀?”
“你先听我。”
她叹了口气,又转过头去。
“。”
“前我和师父不是在安阳殷墟吗?”
“嗯。”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