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察觉到下方众人的表情变化,赫尔佐格脸上带起了愉悦的笑容
“说来我还得跟你说声谢谢,如果不是你重创了圣骸,或许我还无法压制住它,所以我可以勉强原谅你刚才的无礼,希望你管好自己的嘴巴。”
说着,它抖了抖手中的源稚女,像是在掂量一条待宰的羔羊“你们应该通过稚女的邮件知道了复活白王和夺取龙王之力的办法,正确操作的话需要身怀皇血的超级混血种作为承载白王之力的容器,再通过换血将蕴含王力的胎血转移到自己体内。
可惜我被我最亲爱的学生摆了一道,没能将他抓住就遇上了圣骸。”
“咳咳……”似乎被这粗暴的动作唤醒,奄奄一息的风间琉璃勉力睁开眼,用嘶哑虚弱至极的声音恨声道“别叫的这么亲昵,我怕待会儿恶心地吐你身上。”
说着,还勉强蠕动着口腔,将混杂着血水的唾沫吐向赫尔佐格,只可惜身体太过虚弱脑袋又被抓着,未能吐到对方脸上。
即便如此,那蔑视的态度依旧展现的淋漓尽致。
“调皮。”赫尔佐格并未在意风间琉璃这徒劳无功的挣扎,甚至他反抗的越用力它越感到兴奋,就像华夏古代那些身体残缺的太监一般早已心理变态
“当初我制造了几万个与你们同源的胚胎,只是能入我眼的仅有你们三兄妹,你们在还是胚胎的时候就展现出了惊人的特性,所以你们没有和那几万个兄弟姐妹那样葬身火海。
而在我的计划中,你们两兄弟也不过是用来控制蛇歧八家和猛鬼众的工具,真正用来充当容器只有绘梨衣。
她生来就是最完美的容器,血统甚至超过了身为基因源体的上杉越。”
说话时,它那充满贪婪与**的视线就要落在红发的小巫女身上,然而却被一个持枪的身影阻挡,那张清秀俊逸的脸上,有着让它越发感到熟悉的敌意。
“喔,你是想要当守护公主的骑士吗?”赫尔佐格直视着那双灼热的黄金瞳,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于是他的语气也变得玩味起来
“知道你护在身后的是什么东西吗?相较于被我调教出来的源稚女,绘梨衣才是真正的极恶之鬼,她诞生之后的每一次啼哭都伴随着鲜血和死亡,当时负责看护她的护工换了一批又一批,每次都是被肢解的七零八落。”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你竟然没有成为其中的一份子。”路明非感觉自己的衣摆被一只小手抓住,似乎上方那只怪物的话引起了某个单纯女孩儿不美好的回忆,他反手握住绘梨衣的手,声音中充满了讥讽
“是因为怕死吗?这可太有意思了,妄图登上世界王座成为神的人竟然会害怕一个婴儿,说真的要不要我给你买条老年纸尿裤兜着。
哦,抱歉,我忘记你已经用不上那玩意儿了。”
他的话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明明一句脏话都没有,却像是一把利刃直插赫尔佐格的心窝,不过那毕竟是会被人耻笑一辈子的伤,它不允许有任何人知道,所以担心会被看出端倪的他直接无视了路明非的嘲讽。
“当初我在黑天鹅港的时候也曾养过一朵可爱的小花,那朵小花很有活力,每次看到她我沉重的心都会变得轻松起来,所以还专门送了她一只布袋小熊作为生日礼物。
只可惜她不够美丽也不够强大,所以离开的时候我把她埋葬在了雪夜之中,也不知道她在最后的舞会之中有没有被撕碎。
后来我到达日本,准备在这重新培养一朵小花,而恰好我手里就有一个现成的鲜花种子,用鲜血和死亡浇灌后就会成为的罂粟花。”
龙化后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很适合阐述过往,赫尔佐格双眼死死盯着下方的男孩,欣赏着他紧皱的眉头和燃烧着怒火的黄金瞳,继续用语言试探着
“但是,你知道我培育花朵的技术是如何获得的吗?
那是我花了十年的时间,在一个神奇的男孩身上做了无数的实验,采集了大量的数据,以几乎将其摧毁的方式,才最终研究出了能培育出最鲜艳花朵的技术。
虽然他已经因为实验无限接近于报废,但我还是很感激他的奉献,所以专门把那朵在冰天雪地中绽放的、与众不同的小花留在那,作为他的陪葬品。”
路明非听着邪恶科学家讲述自己的犯罪历程,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冷哼,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少年好像明白了什么,眸中的金光越发炽热。
“原本我以为杀死邦达列夫之后,我就是黑天鹅港唯一的幸存者。”白色的怪物脸上浮现出悲天悯人的笑容,像是甘愿堕入凡间拯救迷途羔羊的天使,又像是套上虚伪面具迷惑无知民众的魔鬼
“然而现在看来,幸存者并非只有我一人,那个被我弃之以履的实验体男孩也活了下来,而且他不仅没有以直报怨,还不计前嫌把圣骸送到了我身边。”
赫尔佐格说着将手中的源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