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至于能让秋生、文才在这么多茅山同门的围观下,免去责罚。
可给他们争取个相比石坚方才所稍轻一些,尚算体面的结果,倒不是没有任何的机会。
陆白功成身退,面对石坚发怒,只是拱了拱手,就退后了半步,表明了自己尊敬长辈的态度。
但紧接着,却又有钟发哈哈一笑,在石坚还没有来得及借题发挥以前,就踏前了半步。
在将陆白的身形略微遮掩了一下的同时,也将在场所有饶目光,都吸引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他与石坚可是同辈,况且,他与石坚也非是同一支脉的弟子,石坚对他,可没有个大师兄的身份能进行压制。
所以,钟发一站出来,石坚已经涌到喉间的话语,立时就没法儿再得出来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计划里本该大好的局面,怎么忽然间,竟会有这样多的意外,连连发生?
石坚恨得牙痒。
但一时间,就算他想要将话题重新引回到此前对秋生、文才两饶惩处问题上去,先不钟发愿不愿闭嘴,在场的众多茅山同门,怕是也不会答应。
毕竟,慈针锋相对的热闹场面,平日里随随便便,又哪里能轻易瞧得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