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王呢?哇啊啊啊……阎王呢?”
江止在我面前,一向都是个爱哭包,此时又气又尴尬的他,简直恨不得立刻!马上!直接找个地缝钻下去,别见人了!
而我……
直到听到这稚嫩又熟悉的声线,这才意识到,咳咳咳……
这个粉粉嫩嫩的瓷娃娃,好像就是江止,江阎王。
“江、江江,江止?”我有些不可思议,舌头打结地对着男孩问道。
江止似是觉得丢人丢到,连他自己尴尬的都要脚趾抠地,恨不得立马投胎,重新做人。
他竟然连回都不回我一句,像是没听到一样,气鼓鼓地迈着那双短腿,转身朝着外面跑去。
……
“江止?”我一脸懵逼地喊了他一声。
江止跑得更快了。
“江止?”我急得又喊了一声,撒开了脚地赶紧追了上去。
他好歹也是个阎王,就算在人间被压制,那也该有的是逃走的法子啊!
结果!
结果——!
江止跑得太急,压根儿就没有看路,才跑没两步,竟然被一块在地上凸起的大石头那么一绊……
只听“扑通”一声。
他正脸着地,在我们所有饶跟前,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江阎王这么一摔,饶是平日里再“正经”,再一心为他着想的范无咎和谢必安都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直接笑出了声儿来。
江止一脸懵逼地抬起了头,看了看摔红聊膝盖,又摸了摸自己那一脸灰。
时间于他而言,就好像静止了一样。
他犹如一座雕塑,连动都不会动了。
我尽量憋笑着,用了很大的力气忍着,不将他置于尴尬的境地。
只敢心翼翼地又问了他一声。
“江——江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