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房里留下了,陆寒殃去放早餐,悄悄拿了药跟洛仪进了卫生间,把门反锁了。
洛仪熟练地把药拆开放在一边,然后伸手去拆陆寒殃手臂上的绷带,很不幸,就算是按时按点的清理,手臂上有一处地方还是被啃食得能一眼看见骨头了。
陆寒殃都没想到这些贝壳能啃这么深。
“哥,你该庆幸它们对你的骨头不感兴趣,不然过个几你估计手都断了。”洛仪着,摸出去给颜含酒送早餐的时候顺过来的麻药,给用具消毒,开始给陆寒殃打麻药。
陆寒殃想自己不需要,他赶紧动手才好。
左右都是疼,还不如让他疼个痛快的。
等待麻药生效的时间洛仪就认了一下这些药的使用顺序,然后抬头看着陆寒殃,问出了一个问题:“哥,我有个问题问你。”
陆寒殃目光平静,示意他讲。
“你这一局是猎手吗?”洛仪问的坦诚。
陆寒殃轻笑一声:“是啊,怎么?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