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当年立圣,言其门下圣位有九,如今已聚七位,五圣立教,女娲机缘本来丰厚,却因放不下妖族错失了立教良机,而后再想立教却又不得,几个圣人大教将天地气运瓜分,女娲手中又无镇运大宝,便是想立教也不行。”玄天缓缓道来。
仓颉细细的听着,心中也在盘算着,情况的确如此,太古洪荒时期的事儿他虽然没有参与过,但却也知晓不少,女娲当年便是放不下妖族,没有立教,结果将人教这份大大的蛋糕给白送了老君,而后再想立教却是不行了,妖族气运已败,女娲手中又无甚镇压气运的大宝,立教,等着灭教吧。
“为何老师不曾立教呢?”仓颉却是奇怪玄天为何不立教来着。
玄天看了看他,笑道:“当年道祖命我为玄门护法,不得立教。”
仓颉一听大讶,道祖这不是偏心么?不立教怎么传道统,这事不是太过偏颇了不是。
玄天笑了笑,道:“此事倒不是道祖偏颇,我为玄门护法,气运本就深厚无比,再者,我便是不立教,却也不会让他们就将这天地气运给包圆了。”
仓颉却是听的疑惑了,虽然蓬莱岛在外面还有些实力,人族中也有些威望,但却也不能和几大教派比啊。
玄天看出了仓颉的疑惑,笑着对他道:“这不是还有你么。”
九 立派(居然睡过了)
“我?”仓颉惊讶道。
“对,就是你了。”玄天眼睛都给笑成一条线了。
“我怎么可以??”仓颉都给玄天整糊涂了,根本不知所以。
玄天笑道:“你且听我说。”见仓颉看向他,才道:“当年你造字之举乃是天地功德,人族中有文字之祖之称,不管哪个教派传道却都要用到你这文字,如果你立教,却是占了大便宜,他们还得欠下你一个因果呢。”
“那我如何立教?教义是什么?这根本不行嘛,老师还是不要为难我的好。”仓颉可不想跑去立什么教派来着。
玄天微眯着眼,笑道:“此事就你了,便不是权利,却也是义务。”
罢,不待仓颉说道,便对他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你且记住这句话,且去函谷关之外等候,自会有你一番机缘。”
仓颉迷迷糊糊的便玄天给退了出去这且不提。
那函谷关荒凉古道上,一轮残阳斜照着那三千里河表。
一位青壮道人,手里牵着一头青牛,正踏着那落日余辉而来。青牛上坐着一白老者,只仰头望者那轮夕阳西下,喃喃自语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两人一牛就这么缓缓走着,与这天地山河融为一体。三者走过之处,只见那鸟儿忘飞,兽儿忘走,天地万物都仿佛为两人停止下来。
老君在四百年中,前三百年将多宝困在太极图中修心养性,后一百年中,带着多宝四处游历洪荒,一者宣扬道教大法。在佛教大兴前未雨绸缪;二者也教导多宝太清圣人大法,以点化多宝。
那函谷关守关官员尹喜,少时即好观天文、爱读古籍,修养深厚。见东方紫云聚集,其长三万里,形如飞龙,由东向西滚滚而来,知道将有圣人到来。于是派人清扫道路四十里,夹道焚香,以迎圣人。这天午后,夕阳西斜,光华东射。尹喜忽见关下稀落行人中有一老者,倒骑青牛而来。老者白发如雪,其眉垂鬓,其耳垂肩,其须垂膝,红颜素袍,简朴洁净。尹喜仰天而叹道:“我生有幸。得见圣人!”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去,跪于青牛前拜道:“尹喜叩见圣人”
老子见叩拜之人方脸、厚唇、长眉、端鼻,威严而不冷酷,柔慈而无媚态,早知与此人有些缘法,故意试探道:“关令大人叩拜贫贱老翁,非常之礼也!老夫不敢承当,不知有何见教?”尹喜道:“老丈,圣人也!务求留宿关舍以指修行之途。”
老子又试道:“老夫有何神圣之处,受你如此厚爱?惭愧惭愧,羞杀老夫矣?”
尹喜道:“尹喜不才;好观天文略知变化。见紫气东来,知有圣人西行,见紫气浩荡,滚滚如龙,其长三万里。知来者至圣至尊,非通常之圣也;见紫气之首白云缭绕,知圣人白发,是老翁之状;见紫气之前有青牛星相牵,知圣人乘青牛而来也。”
老子听罢,哈哈大笑:“过奖、过奖!”
尹喜闻言大喜,叩头不迭。之后,尹喜引老子至官舍,请老子上坐,焚香而行弟子之礼,恳求道:“老师乃当今大圣人也!圣人者,不以一己之智窃为己有,必以天下人智为己任也。今汝将隐居而不仁,求教者必难寻矣!何不将汝之圣智著为书?尹喜虽浅陋,愿代先生传于後世,流芳千古,造福万代。”
老子允诺,以王朝兴衰成败、百姓安危祸福为鉴,溯其源,著上、下两篇,共五千言。上篇起首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故称《道经》。下篇起首为“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