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心中越发羞愧,:“还好,还好,十二弟莫忧。她如今已经好了许多了。”
要不是老朱想了个“哀兵计”,朱柏到现在还不想回来。
一定是他想提前接过官牙局的企图被聪明的朱柏看透了,索性撒手让朱标有充分的空间和时间来运作。
事实证明,他暂时找不到比朱柏更合适,更值得信任的人。
李景隆简直就是太让他失望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满脑子歪门邪道。
朱柏巴不得多玩几日,也乐得装糊涂,又“叭叭叭”地把自己在草原上的经历大吹特吹了一通。横竖就是不给朱标机会提公事。
朱标拿出那个腰牌:“你的东西,依旧还给你。”
朱柏笑了笑:“不,这本就是大哥的东西,还是大哥收着吧。”
朱标有点恼羞成怒了,微微抿嘴:莫非还要叫我求你么。我好歹也是你大哥,未来储君。
而且,本来这个官牙局就是你弄出来的。
老朱早在皇城门处翘首以待,走来走去,嘴里念念叨叨的:“等下咱非要把这个逆子捉住狠狠用鞋底抽他屁股几下。”
朱柏远远看见老朱的身影,喉咙里立刻像是堵了块棉花。
虽然是他自己要出去的,可是这次也着实是把老朱他们狠狠吓了一下。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十成的把握,终归是一招险棋。
他强忍泪意,在脸上堆出最无所谓的笑脸,快步向老朱走去:“爷。今儿不用看奏折么,竟然有空来宫门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