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九五一年七月,张青川的名字又一次出现,上面写着:张青川卒,时年五十二岁。
张青川的一声,只有三段简短的文字记录。
李沐阳不禁感觉到有些茫然,半晌都没有出声。
这时候,叶静心穿戴整齐,从卫生间里出来,见李沐阳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坐在床边发呆。
他对面还坐着一个陌生的中年人。
便走过去坐在李沐阳身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老李,想什么呢?”
李沐阳这才回过神来,摇摇头苦笑道:“叶,看来如你所愿,我们今恐怕就要打道回府了。这是本地县志,根本就没有关于景鱼杀夫案的记载。我只找到了张青川的一些记录,不过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意义。”
叶静心从他手中拿过县志,扫了两眼,就耸耸肩:“老李,我们也算是尽力了,大不寥张吉醒了,咱们不收他钱就是了。”
李沐阳显得有些沮丧,好不容易从白老太太那里得知了一些消息,没想到接下来却再也没有任何进展。
此行可谓是几乎没有任何收获。
就在他心情郁闷之际,马文山忽然:“李先生,你们要查景鱼杀夫案和张青川的事情?”
李沐阳和叶静心均是一愣,不约而同的看向马文山,异口同声的:“你知道?”
马文山摇摇头: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我肯定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县里有一个知道,而且应该知道的很详细。”
李沐阳两人闻言大喜,忙不迭的问:“是谁?能带我们去见见他吗?”
马文山微微一笑:“当然可以,他就是我们文化局的工作人员,专门负责收集资料,整理县志的。他叫严松石,号称我们x县的活化石。”
“活化石?”叶静心愕然:“这绰号真另类。”
马文山道:“意思是,他肚子里装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历史事件,对于近一两百年县里发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有次在酒桌上,我听他讲过一段关于景鱼的事情。”
李沐阳立刻站起身,催促道:“马局,那还等什么,快带我们去见他啊。”
叶静心喂了一声:“老李,我们可还没吃早饭呢。再急也不差这一会儿吧。”
马文山也道:“我一大早就出来了,也没吃早饭,要不然我请你们吃包子?填饱肚子,再去找老严?”
李沐阳这会儿急于见到‘活化石’严松石,就道:“马局,要不你给他电话,约他出来一起吃早饭,正好顺便听他景鱼的事情?”
马文山见李沐阳这么心急,无奈的耸耸肩:“也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