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程也是按照这个步骤准备,先是找一帮人测量路线,然后国外去购买机器,这机器南越国内暂时造不出来,同时开始招聘人手。
红蚌也是因此加入了进来,他对对自己能够加入这种大公司,进行这般国利民的工程很满意。
至此一切都还是正常的。
等到这一切都准备好了,一切都已经走上了正轨,等待着工程正式的开始、推进。
然后也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忽然间,整个事情就开始变得不对劲。
首先是国外的盾构机订单好像违约了,就是不要了。
公司拿出的理由是自己国内的盾构机的研发取得了新的进展,自己已经制造出来了,所以不需要再买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造出来的,根本就没有听见过有相应的投入,相应的技术也没有见突破,需要的很多零件很多部件,根本就没有做研发,也没有听见进入这一领域,忽然间就制造出来了,简直就和变魔术一样。
让人无法去理解的是,既然造出来了,国内的一些其它工程,同时还在进行的工程依然还需要对外采购。
这个机器只能公司自己用,只能在这里,在这个隧道工程这里用,在别的地方是无法去用的。
更无法理解的是,既然目前已经造出来了,为何之前这个工程还要去采购,违约金也不是一笔小钱。
然后就在这边的事情还正让人无法接受,让人搞不清的时候。
紧接着又说原本已经定下的,费了好大的功夫,慢慢的勘测、计算,最终才确定的那条最安全合适的施工路线忽然新发现了问题,已经不现实,路线需要重新进行变更。
然后没过多久又说是要对工程的人员进行优化,对原本已经招聘的人进行裁员,人员削减了很多。
红蚌虽然没有被优化掉,但是他的心里却是一点都没有庆幸,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早就没有了原本的兴奋。
整个项目从头到尾,彻底的变了个样子,而且还是朝着一个不确定的不好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方向变。
就和随便闹着玩一样。
打隧道说简单也简单,但说不简单也没有那么的简单。
也不是盖豆腐渣烂尾楼,遭殃的也就是那么一点人,这是打隧道,这样胡闹…红蚌以为这一切会变成个笑话,要不是这边工资给的不少,同时另外的下家还没有找到,他早就已经跑路了,这会儿就只想看个笑话,感慨好端端的事情怎么弄成了这样。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同时也是让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笑话没有看到却是长了见识了,之后工程竟然顺利的开始了,顺利的进行着推进。
不,准确来说是比原本的计划还要更加的顺利。
原本的路线可以说是最佳路线,那人数也是经过严密计算过的,现在不光路改了,人数也削减了很多,同时也没有发现从别的地方调来的人,别的不说,就是最基本的,按理来说工程进度也应该要慢,但是这个工程的进度却是奇怪的不光没有减慢,反而越来越快,比预先设想的还要快。
就好像用一堆烂菜帮子做出了满汉全席。
就非常的不可思议。
难道真能弯道超车?
红蚌想不明白,但无论他如何不明白,无论他怎么去想,事实是赤裸裸的胜于任何雄辩与口舌的。
目前工程唯一的解释只有机器远远的超过标准这个理由。
然后红蚌又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好奇,除了好奇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实在是想不明白,还有就是作为一个工程人,自己的国家在自己所在的这个领域的最为先进的器械制造上取得了如此大的突破,相比于同行遥遥领先,自然是想要见识一下。
于是就提出了申请。
他是没有见到工程所用的盾构机的,一个全凭机械作用的工程,工程中的工程师不知道工作的机械是什么样子,确实是有些荒诞。
但这也是有着理由的。
那就是王侯建筑责任有限公司的一个特点,它们公司的人员构架与别的有所不同。
它有着一帮嫡系的核心人员。
那是一帮身体有着畸形的人,哪怕是尽力掩盖,也能够看出本质中的那一股可憎来,很多人都怀疑那是公司故意寻找的一些被遗弃的可怜人,培养的忠心耿耿的死士。
他们与其他的人有着明显的差异,不只是身体方面,也不是说尽量的与其他人隔开不接触,是一种本质的不同,不管是吃饭还是说话,从这种一个人最基本的行为,隐约间可以看出来,那是一种好像受过某种专业的训练一样,又仿佛是有着与普通人不同的认知去思维逻辑。
其他人没有办法与之交好,没有办法破坏他们与公司的默契。
红蚌等人与一切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