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同样也出现了淌龙水库的那种精神被污染的症状。
精神与认知被某种未知的与‘大樛’有关的事物所寄生。
也同样的,患者身上的问题也并非是没有缘由,根源在他正在工作的隧道中的某种东西。
奠边周围地形遍布山脉,除了缺水,与南越的整个水系网并不联通之外,交通往来也是非常的麻烦,相比起来这还更加的麻烦。
唯一就只有几条小路,山路,与外界关联,要绕很长的路,跑得非常远不说,山路是非常容易遭遇意外的,只要下一场雨就可能山体滑坡,将某一节路截断,非常的不稳定,还有更重要的就是路太窄。
在古代在乱世的时候这算是易守难攻,属于是天险,非常的方便。
但在现代,在和平的年代,需要发展的时候,这算是交通极为不便,属于发展上的极大阻碍。
前者有多么的坚固,后者就有多么的麻烦。
这般阻碍之下根本没办法发展。
但是奠边处在国家的中心位置,城市拥有着众多的人口属于大城市,各种意义上都非常重要没有办法放弃,因此便必须要解决交通问题。
飞机算是一个选项,天空自然是没有什么障碍,但是太贵了。
工业运输,货物物流运输,代价太大了,就是人员流通都经受不住,南越的经济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奠边这个城市就更差了,因此这也就只能作为一个补充,主要还是要经过陆地,通过道路来进行交通往来。
还得将路给通了。
于是便规划了相应的工程。
打算通过隧道将周围的山脉贯通了,彻底的将内外联系起来。
现在说着可能不觉得这是什么重要的事,但在当时可属于是大项目,特别是对于奠边人来说,关乎着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基本上都知道个一二。
这次出事的病人便是施工人员。
根据送病人前来的随行人员的解释,他们当时是施工到中段,然后出了一点意外,挖到了什么水,出现了渗透,水涌了进来,将隧道给淹了。
索性问题不是很严重,很快就处理好了相关的情况。
但是在进行打扫的时候,这位患者好像是在其中捡到了什么东西,同时胆大包天的进行了服用。
接着没过多久他的身上就出现了目前的这般变化。
于是便立刻送来进行治疗。
治疗的过程很顺利。
本来想着治疗是很麻烦的,这位患者的情况,能够明显的看得出来很严重,很恐怖。
按照原本的设想,是打算先在这里用这药压制住精神方面的问题,解决了这方面的问题后,再处理身上的问题,再请别的方面的专家医生,对身体进行另外治疗。
但是等真正治疗起来却是出乎意料的简单。
之前的那剂药,那以太岁为核心调整出来的药,直接便压制住了病情的变化。
一剂药下去,不光是精神好了,就连身体的恶化也同时给压制住了,并且随着服药随着精神的好转,身体也在慢慢的好转,慢慢的恢复正常。
十分的神奇。
这当然是好事情,不必再折腾。
治病到了这一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是照例用药就好。
一般像到这种情况,田越教授就不会再管了,会直接将人扔给我们去代替照看进行后续治疗。
视病的情况,如果稍微复杂一点的就是科室中的有经验的医生会帮忙看,像如同这次这般更简单的,直接就是我们这些学生看着就好。
那会儿我已经是学生了,之前说对于田越教授的追捧,除了患者当然也少不了我们这样的,对于技术的崇拜,想要学习相关技术的。
田越教授这样倒也不是说不负责,一个病到了这种时候也就没有必要太过劳神,对于病人来说其实这是一种好事,或者说是一种好的现象与结果,意味着身体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后续治疗并不怎么需要太高的技术要求,就是观察一下身体没有什么变化就好,无论谁来都是这样做。
按照习惯规矩一般都是这样。
我们也都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但是却没想到田教授这次出乎意料的,没有按照习惯将这些丢下,去忙着他自己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
反而非常罕见的,对于病人之后的情况,后续的治疗极为上心,非常频繁的去看望病人,嘘寒问暖,在病人精神恢复之后,非常详细的询问着病人情况。
实在是让人搞不懂。
更让人搞不懂的是他并不是说想要将这次比较罕见的病例当做案例对我们这些学生进行讲解。
他对于的询问…怎么说呢,因为作为一个学生,对于这种顶级的教授说的话都是非常认真的听着,然后却也是因此发现,他对于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