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给老家打过电话,也在宋大的儿子宋建华结婚时回去过,想要接宋家老两口来都一起生活,不过都被拒绝了。
余千惠背着个大背篓,身边跟着两个孩子,头发随意的挽在脑后,看起来精干爽朗,正跟一起的男人说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他抗拒摇头仿佛娶个老婆是洪水猛兽一样。
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原渣还没反应过来。
一年比一年老。
气得宋母狠狠的拍了他几下,哭嚎着以后老了可怎么办。
再说,不熟啊。
他早就看开了。
听到的就…
那代价着实太凶残了点。
故土难离啊!
再说,马上要抱重孙子了,宋母也舍不得走。
“谁要你割掉自己了,我说那话了吗,是让你不要结婚就行了,你一直单着,单着的意愿很强烈,把自己的心围上一座墙,钢筋铁墙,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那还怕什么。兄弟,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最好是让贼都找不到地儿下手!”
宋五把院子里栽的草都拔了,开出两块菜地,又在旁边圈出个地方养鸡。
这才找到点自信。
不去就不去!
宋时也不强求,只说想来了就来,他寄车费回去。
足足适应了半年,他才敢跟家里联系。
他们做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不对,觉得自己像个废物一样,已经没用了。
宋时:…
加之这几年跟两个儿媳慢慢相处得还不错了,就更不想走了。
城里再好又如何。
都很大,很好,就跟预期的一样,他每天按时上课,闲时便去图书馆,像一块海绵似的疯狂的吸收知识。
此时就很庆幸有那大哥给他打下的江山了。
学习更多的语言。
血缘上是侄子,其实跟陌生人差不多。
还是算了。
等死了再说吧。
死都死了,死后的事情,他也管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