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廖意辩解道:“我的确没有,这些事都是老鸨自己过来和我说的!”
江玉扬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廖意,道:“好端端的,她主动告诉你这些干什么?”江玉扬说完之后自己也有些头疼,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对白廖意说:“我知道你不是会说谎的人,也不会这么骗我。可是我觉得夕萤她不是那种有目的的人,她不会害我的。你走吧,以后没事就别来了。三月楼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白廖意之前任凭江玉扬怎么喝骂也没有动气,可是江玉扬这句话却不知道戳中了白廖意哪根弦,白廖意的面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江玉扬没有发现,依然自顾自的说:“真的,以后你也别总来找我。我不太喜欢你,我觉得你和我不是一路人,我们特别不适合当朋友。”
其实江玉扬说这话就有些过分了,不管怎么样白廖意也是为了他好,他现在却说出了这种类似绝交的话,真的是太伤人了。
云青觉得,如果
要是换成她,肯定不会再管江玉扬是死是活,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她可不会眼巴巴的凑上去讨个不痛快。
但是白廖意也真是修养好,即便江玉扬这么说了,他虽然面色难看但还是没有放弃,继续对江玉扬说:“你可以信不过我,但是你绝对不可以喜欢那位夕萤姑娘,此人很可疑,如果真的投入一片真心只能是真心错付。”
云青在旁边看的都有些心疼白廖意了,一片真心为挚友奈何挚友一片真心喂了狗。云青有些好奇,看这样子,白廖意应当是有心交好江玉扬的,那为何传言尽道二人不和呢?难不成还有什么误会在里面?
江玉扬对于白廖意死咬夕萤有问题这件事很烦躁,他虽然知道白廖意不会骗他,但是他又不愿意相信夕萤一直在骗他。江玉扬心里乱成了一片,冲动之下更加口不择言:“姓白的你到想怎样,我喜欢谁跟你有半点关系吗,你凭什么过来对我指手画脚的,你有病啊?你回你的左相府好好当你的大公子行不行,别再来烦我!”
最后一句话江玉扬几乎是吼出来的,云青在旁边听着都觉得震耳朵,只怕白廖意听了这话之后心里更难过了。
果然,江玉扬吼出这番
话之后也觉得自己说的太过,想说点什么挽救一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口不言。
而白廖意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面上的表情没怎么变,但是云青就能感觉出他现在的心情一定非常难过。
许久之后白廖意才涩声道:“对不起,是我冒犯了。”然后转身离开,那背影落在云青眼里,几乎像是落荒而逃了。
而留在房里的江玉扬整个人更是心烦气躁,一把抓过放在一旁桌上的酒坛子就往嘴里灌酒,灌得猛了,多余的酒直接顺着他的嘴角滑到喉咙、锁骨,然后没入衣襟。
云青是看明白了,这两个傻子都挺在乎对方的,结果却因为各自的性格原因弄的面红耳赤难怪说他们两个人不对付,估计就是因为江玉扬不喜欢别人管他太多,而白廖意总想多参与进江玉扬的生活。一个想进,一个不让进,最后总会吵起来。
就在云青想着的时候,眼前的画面再次变换,这回居然是在左相府。
云青有些奇怪,难不成,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和白廖意有关系吗?
然后她就听见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十分的愤怒:“你这个逆子!我,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
这是…左相
的声音?!
云青想去看看情况,于是就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了白廖意的声音:“父亲,廖意心意已决,断然不会更改!”
哦豁!有好戏!
云青眼睛一亮,快走了几步,很快就看见了声音传出的那间房——左相的书房。
她本想推开门进去,没想到她的手居然直接就从房门之间穿了过去。她一愣,之前在三月楼她还能坐在椅子上,说明她是可以碰到物体的,可是现在居然碰不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云青来不及多想,先干正事要紧。
云青直接穿门而入,看见了书房里面的情形。
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书案后面,隔着书案就能看见跪在地上的白廖意。中年人面色通红,一只手还捂在自己的胸口处。
看来这个中年人就是白廖意的父亲——左相了。
不过,眼下这情景让云青很是吃惊。不是说白廖意最得左相宠爱了吗,那为何白廖意现在正跪在地上,而且左相之前还骂出了“逆子”这样的话?
这是怎么回事?
云青不明觉厉,只能乖乖在一旁看着。
白廖意跪在书案前,脊背挺得笔直,他抬起头对自己的
父亲说:“父亲,廖意此生只钟意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