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白廖意的话还没有说完江玉扬就笑了出来,那笑声十分放肆,听得白廖意一阵皱眉。
江玉扬又笑了一会儿,然后才在白廖意愈来愈难看的脸色中停了下来。
江玉扬十分惊奇的说:“没想到你这样的小古板也会打听别人的八卦,真是太有意思了!”
江玉扬想了一下白廖意一本正经的听着别人说八卦的样子,一定是微微皱着眉头,眼里有些不赞同,然后又好奇的不得了…
天哪,真是太有意思了!
江玉扬又是一阵狂笑。
云青也在旁边笑出了声,她真的不敢想象堂堂左相大公子,一本正经的过去听人家讲八卦的样子。
我的天,那场面太美了我不敢看,云青笑得灿烂。
白廖意也感觉到了自己这样的不妥,但是他还是继续追问江玉扬:“那你和那位姑娘到底有没有…私定终身?”
说到“私定终身”四个字的时候白廖意有些迟疑,但还是问了出来。
“哈哈哈哈,我的天
哪!白,白廖意,你居然,哈哈哈哈!不行,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江玉扬笑的都坐不住了,他本来是坐在白廖意对面,和白廖意隔着一张木桌。听了白廖意的询问之后笑的身子都在打颤,现在更是夸张的趴在了桌子上。
白廖意的眉毛狠狠地一抽。
江玉扬渐渐的停住了笑声,然后带着笑意开口道:“白大公子,我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这些传闻,不过我和夕萤姑娘可不是那种关系。”
白廖意闻言面色略有松动,却被江玉扬下一句话惊的浑身一震。
江玉扬说:“不过我还真的对她有那种想法。”
说完之后江玉扬觉得没什么,白廖意手中的茶杯却掉在了桌子上。
江玉扬被白廖意的反应吓了一跳,问:“白廖意,你怎么了,干嘛这么惊讶?”
白廖意自觉失态,但是却已经无暇顾及,他抓住江玉扬的手问道:“你真的喜欢上了那名女子?”他这句话看似与平常说话的声音别无二致,可是旁观的云青却能听出来这其中的颤抖。
她心道:奇也怪哉,白廖意这反应是不是有些过了,江玉扬喜欢上了那个夕萤难不
成就那么不可思议?
似乎对白廖意来说是真的不可思议。
白廖意厉声道:“你可有想过你家中父母是否同意,若是你父母不肯答应,那你怎么办?”
江玉扬被他的反应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听见他这么问就反问道:“那这些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白廖意顿了一下,然后道:“我父亲与你父亲私交甚笃,我不可能放任你不管。”
云青觉得他这话说的未免有些牵强了。父辈私交甚笃小辈可不一定,如果就因为这个来管江玉扬和这位夕萤姑娘之间的事,这个白廖意未免有些多管闲事了。
江玉扬似乎也是这么想的,脸色一变,冷冷的说:“那可真是让白公子费心了,不过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你管的未免太多了些,难道白公子还喜欢夕萤姑娘不成?”
白廖意立刻反驳道:“没有,江玉扬你不要胡说八道!”
白廖意说完之后自觉失态,听了江玉扬的话之后沉默了片刻,然后松开了抓住江玉扬的手,沉声说:“抱歉,是我唐突了。”
江玉扬也好像忘了刚才那些不快,举起手中的酒杯,继续笑嘻
嘻的说:“难得白大公子来三月楼一次,不如尝一尝三月楼独有的胭脂醉吧。这可是好酒,我来三月楼就是为了喝一口这样的好酒。”
白廖意拒绝道:“不必了,我不饮酒。”
江玉扬倒也没有再同他多说,一口喝下了杯里的胭脂醉,江玉扬眼帘轻垂,喉结因为吞咽而上下滑动。
在一旁看着的云青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口渴,一边默念“美色惑人”,一边继续观看。
白廖意眨了一下眼,然后开口道:“你当真要和那名女子在一起?”
江玉扬放下了酒杯,对白廖意道:“白廖意,如果你非要问个究竟也不是不可以,你和一杯酒,我回答你一个问题。否则,免谈。”
云青觉得江玉扬这话其实就是为了让白廖意知难而退,别再过来问他这些。要知道这位白公子向来都是滴酒不沾,也从来没听说过他喝过酒。再加上白廖意一向自律,也从来不沾酒。
所以云青觉得,接下来这位白公子极有可能拂袖而去,给江玉扬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可是她立刻就被打脸了。
白廖意听了之后想了片刻,然后点头对江玉扬说:“好
”
江玉扬也没想到白廖意居然真的会答应,他本以为白廖意会转身离开。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江玉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