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恕罪,师尊,我们也没办法呀,都是程昊林逼我们做的!师尊。”
“逼你们?你们都是筑基期了,他如何逼迫你们?你们为何替他隐瞒!”程安握着鞭子,勒住了李恒的脖子。
他气得浑
身都在颤抖,他一生善良,恪守规矩,即便是面对白慕凝弯下脊梁,那也是为了保护白玉宗五千弟子。
可,他保护的人在做什么?在为非作歹,在伤害百姓,强抢民女的弟子吗?这简直太好笑了!
亏他还义无反顾的相信,相信自己的徒弟们都是好人,现在看来,他才是愚蠢天真罪大恶极!
李恒趴在地上,红了眼睛说道:“师尊,白玉宗是这种地方,常年缺衣少食,饭都吃不饱,若不是这样,我也不必替程昊林卖命,换取一点钱财,我有错么?我没错,错的是你,堂堂掌门,穷的揭不开锅,连一宗弟子都养不活,你,你做什么掌门!”
程安一怔,这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刺入了他的心口,将他解剖,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这样忘恩负义倒打一耙的言论,将白慕凝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