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尔等这般枉为人。”白慕凝死死踩住了李恒的脸颊,冷冽在眼眸之中绽放,只要她稍微稍微用力,李恒就会脑浆迸裂。
李恒冷汗都吓出来了,浑身颤抖的厉害,鼻血喷溅,嘴唇颤抖:“不是,不是,她们都是自愿的,她们自愿跟着程昊林走的,连进入白玉宗都是开开心心的进去的,绝无人逼迫她们!有的不惜跟自己的家里人反目成仇,也要和程昊林在一起,又不是我们逼迫的,请仙子饶命!”
“哦?是么?”白慕凝反问,她最讨厌证据确凿的时候,还有人反驳,让她很不爽,杀意迸溅,衣裙无风自扬,冷厉的气息在林中铺开,瞬间冰封十里。
那三个白玉宗的弟子也被凌冽的寒冰气息冻在了地上。
楚晚歌吓坏了,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实在是太惊悚了,她抱着胳膊瑟瑟发抖,连挣扎都忘记了。
这一刻,还想什么男人,她最担心的就是白慕凝会不会一回头杀了她。
呜呜呜
在绝对的实力下,恋爱脑算个屁!
尤其是,李恒说,这
些女子都是自愿来的,不惜和家里面的人决裂,也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结果却如同猪一样被圈养在这里。
这太恐怖了吧!
楚晚歌吓坏了,蹦达到了程安的身后,揪着他的袖子躲了起来。
此刻,李恒已经在白慕凝的杀意之中吓得说不出来话了,他只能一头一头磕在了冰面上:“仙子饶命,都是我们的错,仙子饶命,我们如果早一点告诉师尊就不会酿成这样的大错了,但是这一切都是程昊林的错,是他骗了这些女子啊,我们只是帮他隐瞒,我们……”
白慕凝一脚踹在了他的下巴上,眼中满是冷冽:“没有你们的撑腰,没有你们助纣为虐,程昊林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啊!”李恒尖叫了一声:“仙子饶命啊!”
白慕凝冷笑,收回了自己脚:“杀你,本座都嫌脏。”
她的目光无声瞥了一眼程安,其中的杀意十分浓烈,程安垂下头去,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慕凝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楚晚歌:“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楚晚歌瞳孔微缩,拽着程安的袖子,摇了摇头,颤颤巍巍地开口:“不,我不会跑,真的!”
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便她跑
到天涯海角,白慕凝都有将她轻而易举捕捉回来的本事!
白慕凝不是程安,也没有程安那么好的脾气。
白慕凝凉凉瞥了一眼楚晚歌,转身走向了小屋子,她使用了一个清洁术,肮脏昏暗的房间立刻变得干净明亮了起来。
“啊!”女子们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在笼子里面拼命挣扎,捂着眼睛躲在了角落里面,一张张脸上布满了惊悚,像是囚笼之中受到惊吓的猎物一样。
白慕凝眸光闪烁,一个画面在她的脑海之中铺开。
程昊林定是每次挑选猎物的时候,都会让屋子里亮起来,所以这些女子一看到光亮起来,就会受到前所未有的惊吓!
想到这里,白慕凝袖子一挥,整个房间暗淡了下去,瑟瑟发抖的女子们如同小鸡仔一样躲在了一起,等到光芒暗淡才冷静下来。
这相当的棘手,她们每一个人都受过不同程度的惊吓,她们害怕和任何人接触,害怕光,害怕大声说话,都有不同程度的心理创伤。
白慕凝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牢笼,缓缓走了进去,其中一个女子瞧着锦衣华服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吓得疯狂往后躲,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裳。
“别怕。”白慕凝温柔地出声:“我
是来救你们的。”
那女子听到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这才抬头看向了白慕凝,瞧着她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女人们都愣住了,眸中的惊悚和恐慌才褪去了几分。
忽然,其中一个女子疯疯癫癫的笑了起来:“说什么爱都是假的,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也都是假的……”
她的脸上刻着荡妇二字,配合着她的笑容,显得凄凉而又绝望。
过了许久,她脸上的笑意暂歇,她脸色一变,眼神变得沉甸甸的,忽然站了起来,抓住了白慕凝的手,深呼吸了一口气:“快,快跑,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就是图个新鲜,等他腻了,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你,到那个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快跑啊!”
“快跑。”另外一个女子拼命地将白慕凝往外推:“我们已经没救了,你不能陷进来,快跑。”
她们身在地狱,却还要用绵薄之力打开地狱的门,将白慕凝往外推,生怕她在陷进来。
白慕凝拽住了那个女子,指尖抚摸她的脸颊,平静了她的情绪:“不怕,不怕,程昊林死了,再也没有人伤害得了你们了。”
“死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