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
朱大夫点了下头,又满脸愁色的看着玉君道:“老夫人,您实话说,如夫人的胎,究竟能否保住?”
玉君轻笑道:“怎么朱大夫也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
“您的药方,自是没有任何问题,可问题却在如夫人她自己身上。”
“是啊,问题出在她身上,那这胎保不保得住,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玉君这番话,说的很隐晦,没有直接挑明。
但朱大夫听懂了
……
他叹了声气,没再往下说。
云柳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看看朱大夫,又看看自家老夫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心里的疑惑咽了下去。
玉君告诉他:“朱大夫,过几天我要陪从淮少爷去京城参加科考,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今天过后……不会再来仁京堂了。”
“这么突然?”
“不突然,这是早就决定好的事。”
她所说的决定好的,并不是陪林从淮去科考的事早就决定好了。
而是去京城的事,在她来朗州之前……
就已经决定好的。
朱大夫听不懂她这番话里的意思。
只是可惜道:“以后再见识不到老夫人的医术,实在叫人可惜。”
玉君笑了笑,转而问起:“方才进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梁大夫?”
“他啊,这两天在想几个药方,也不出来坐诊了。”
“什么药方这么难?”
“我没问。”朱大夫想到了什么,“梁大夫拜了您为师,我要是他,就该来问您。”
“只怕让他向我开口,比让他想药方还难。”
“那个老东西好面子。”
“徒弟好面子,那只好我亲自去一趟了,正好,我也有话与我这个徒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