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田黑政在级别上其实和西行长差不多,只不过这次出门打仗,西行长是第一负责人,所以长田黑政献祭的话,倒也不算级别不够。
众人眼光全都转向了正在憨笑的长田黑政,而长田黑政本人则被西行长的怒斥惊醒了,才立即收住了笑容,定在的当场。
空气瞬间凝固了,所有人都看着长田黑政,等着看他如何反驳。
长田黑政这个人心胸狭隘,若不是上一次他嫉恨明朝没有奖赏自己,也不会戳穿西飞精心安排的和谈骗局。
此人心胸狭隘,做事却也狠毒,听到西行长要让自己献祭,顿时气的七窍生烟,“蹭”一声从座位上窜了出去,半空中抽出佩剑,直勾勾的就向着西行长劈砍了下来。
西行长闪避不及,顿时就被砍伤了左臂,疼的嗷嗷乱剑
身侧的护卫立即护了上来,把长田黑政挡在了外面。
楚凡见现场乱作一团,也是摇头无语,早知道这家伙是个火药桶,就应该玩个离间计了。
只见楚凡站起来笑笑道:“你们先打,打明白了打清楚了,再来找我驱神。”
众人一听这话,立即静了下来,西行长是个聪明人,虽然受了伤,但也知道内斗尚可调解,一旦中了瘟疫,那可是要命的事,马上喊道:“楚将军别走,我们再商议一下。”
楚凡一听,正中下怀,回身道:“两位将军何必搏命,我们明朝的神仙没有那么贪婪,献祭又不要你们的命,只是要借你们的魂魄而已。”
“借魂魄和要命有什么区别?没了魂魄还不是和死人一般?”
“不不不,那可不一样,借和要是两回事。”楚凡摆摆手道。
“怎么两回事?”长田黑政急切的问到。
楚凡眯眯眼,笑道:“借了是要还的,要了就是不还了,我借你们的魂魄去给瘟神献祭,瘟神开恩保你们不死,之后我再把你们的魂魄还给你们。”
西行长捂着胳膊道:“你早啊,害得我挨这莽夫一剑。”
“你也没问我啊,哈哈”楚凡笑道。
“那你要如何借?”西行长追问。
“给我设个道场吧。”
虽然楚凡这人一点诚信都没有,诡计多端,但是现在事关个人性命,也只能听他摆布了,死马当活马医呗。
很快,一人多高的道场搭好了,供桌上铺上了楚凡要求的黄布,摆着猪头、馒头等贡品。
楚凡看了看太阳道:“其他人都走开,西将军和黑政将军你们谁跟我一起上台。”
西行长害怕魂魄没了,往后半退一步道:“当然是这厮”
长田黑政怒道:“为什么是我?你怎么不去?”
“我我我,我受伤了,对瘟神不敬,我不能去。”
长田黑政也知道刚才自己鲁莽,做的不对,这会也无力狡辩,眼睛狠狠的瞪了西行长一眼道:“哼,我去就我去,怕了他不成?”
众热不敢怠慢,主动向外散开来,只留下长田黑政物跟在楚凡身后。
只见楚凡抽出西行长的佩剑,对着空就是一顿乱舞,口中还念着咒语:“lettheseapadie,letthesejapadie,lettheseapadie”
紧接着端起一个装有水酒的碗,对着长田黑政:“手伸出来。
长田黑政乖乖照做,只听“哇呀”一声。
指头上就被楚凡割了个口子,血唰的流了下来。
楚凡用碗接住,将血混在提前准备好的水郑
只见楚凡用手指在酒里搅拌了片刻,便燃起一张黄纸在即将烧到手的时候,塞进了碗里,然后将酒和黄纸一起,递给长田黑政道:“喝一口。
长田黑政将信将疑的端着碗,左右看看,只见所有人都在远处盯着道场,也没办法,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紧接着楚凡将剩余的水倒在晾场前的土地上,立即命人将黄纸掩埋,并用佩剑在地上画了个圈,转身对长田黑政:“此处不得靠近,切记。”
这一通神操作把次波国人看傻了,虽然不知道在干啥,但是看起来就非常高大上,非常神秘,他们当然不会知道,楚凡当年看了多少港台电影,抓鬼驱魔的法式实在是见得太多了。
神操作之后,楚凡道:“好了,已经向瘟神请愿了,看看瘟神怎么回复吧。”
眼神呆滞的西行长,侧侧身,看着楚凡从旁边走了过去,不禁对大明的神奇感到些许畏惧,就这么一个人,就这样挥一挥剑,烧一烧纸,念几句听不懂的咒语,瘟疫就能好了?是不是太神奇了?
但是现在主动权在楚凡手里,明知道楚凡坑了自己一把,但也没什么办法,谁让自己啥也不懂呢?
黑夜里,楚凡并没有睡觉,而是打开帐篷的帘子看着外面。
看守的士兵来问,楚凡只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