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把电源插上了,后脚,我就把手机碰掉了,顺着狭窄的床墙之间的缝隙,掉了进去。恼火不堪的我,整了一句洋骂:“holy shit!”
没办法,手机掉进去了不能不捡吧,只能猫下腰伸手去够手机了,我可真是倒霉到家了。突然,是被夹了一下,赶忙抽出来,站在床位处伸出来手使劲吹了吹。脑子灵光一过,那个女鬼刚才就是在这个位置用手指我,她是指?
想到这里了,我瞬时困意全无,只想把她指的方向好好搜索一番。可就当我要挪开床上的被褥开始一番检索的时候,我又不敢了,我的汗水犹如雨后春笋般一个劲儿地外冒,我怕的太多了,怕鬼压床、怕再做噩梦被鬼支配身体、害怕鬼弄得我精神错乱。总之,我一直在害怕,虽然,我经常见到邪祟,他们的存在我也已经习惯,但多少还是害怕。
不知道这个女鬼指的是什么,是指的我,还是我身后的这面墙,亦或是我睡觉的床下。好奇心地趋势下,我决定翻索一下床铺还有墙面,看看那个倒挂的女鬼是不是真的提供了什么线索?我早在心里做好了一百万个准备了,各种惨样的结果我都预料了一边,开始吧。
但如果这床下或墙内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比如死者的尸身什么的,那我可就真的崩溃了,试想一下,躺在一具死尸的上面,或者头冲着死尸睡觉会有什么感想?真是那样,我不疯也得神经质,都怪我这双眼睛。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检查检查好,不然,那个脸部塌陷的女鬼说不准什么时候还会再找上我。我越发觉得我睡觉的床可疑,不是因为床自身的问题,而是,我在梦中的那场变幻,原来木质床的位置是放折叠钢丝床的,而且床脚下面明显又新砌水泥的痕迹。
顶住我发毛的心,还是在强烈的好奇心趋势之下,忍不住想要把床挪开看一看床下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脚。于是,我鼓足了勇气,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床位,在心里开始打气默念:“一、二、三,拉。”就这样,松松垮垮地木制床,被我抽开了。
虚惊一场,原来床下只有一道巴掌宽一米五左右长的水泥灌封痕迹。而且明显中间隆起,这是地面开裂才补上的水泥,就是灌填裂缝让地面平整做的水泥工作。再打开那床板地下是镂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要说有什么,那就是空气,发霉的空气。
我悬着的那颗心放下来了一大截,人啊,就是这样,越是好奇越是未知的领域就越想去探寻秘密。真要是见着了鬼吧,那铁定能把人给吓得够呛,就是一个怕字。但最可怕的还不是见了鬼,见了鬼好歹知道是什么了,最可怕的反而是未知领域的未知事物。恐惧,也是人的内心本能之一,说白了,也就是人的心病,这么多年的见鬼经历还是没有把我的胆量磨炼起来,白见了这么多年的脏东西了。
害怕已经成了心病,我要是想以后能适应这种鬼怪常伴的日子,那还得费一番功夫,但是,内心的阴影就如同鬼魅,保不齐什么时候突然闪现出来,给我的心灵一通恫吓,让人防不胜防,真怕某天被这么一吓,突然猝死。
“呼……没有就好!”一口长气呼出,自我安慰了一句,紧张的神经才放下了七八成,正准备把床复位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我还没有检查墙面。倒挂女鬼手指前方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直指前方的动作,我记忆犹新。
我仔细朝墙面看了过去,突然看到了一处细节怪异的地方,墙面有一块明显往外凸出,虽然凸出的不多,但是稍微用心一看,还是能看出来凸起的那块的。而且,这么多年了,还有一条细细地开裂缝隙,冷热空气作用下,反复热胀冷缩才会成这样。
这家破旧小区的墙面,还是以前那种老式的砖瓦墙面,盖楼的砖本来质量就不强,而且盖楼工匠的基数也不好,墙体内有缝隙,空气一膨胀,就把砖墙里的砖挤坏了。再说了,这旅店的主人也没办法挽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涂腻子刷漆,从内部修复,但却治标不治本。这就让我清楚地看到了墙面的不平整了,不过,仔细看去,这强还不是自然之力造成的墙体错位,更像是认为填充修补过,而且面积还不小。
最明显的是错开的缝隙里面不是碎砖块,而是黑漆漆的水泥,虽然缝隙小,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发现里面的不同的,这就说明,这块墙面比较厚,被人用水泥填充过,还是大范围的填充。疑惑的地方就是这里,是什么原因要大规模地涂抹墙面呢是封存了什么宝物吗?刚才只注意床下了,结果床下只是一条水泥带,平静下来后,才发现了墙上的端倪。
在紧张的心理刺激和各种奇葩的猜测之下,我不敢再往下去响了,因为我看出来了凸出来的这一块,足有人头般大小,我怕我真要揭开了里面的秘密,会把我吓得昏死过去。我的两条腿都吓得打颤了。
就这样我盯着墙面凸起的一块吓得瘫坐在地,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砰砰地跳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