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似乎又遭遇了些不知道是真实还是梦境了,刚才跟斯文呆瓜那行动就像做梦一样。斯文呆瓜说的那个女的该留下的东西是什么呢?是不是类似于我那个长命锁的东西?按照车的行程已经停靠站点的时间,从我昏迷到现在是没有停靠的,除非火车晚点,才有可能停靠站台,那么那个女贼和她的婴孩,还有斯文呆瓜是不是在那时候下车的呢?
我晃了晃有点懵的脑袋,又在思索一些不是很好理解的现象,在邮政车厢里凭空冒起的人形烟雾是什么呢?那个女人的鬼夫吗?是不是被放出来对抗斯文呆瓜了?那个呆瓜肯定也是身负异能之人,说不准跟我一样有阴阳眼。
“还有没有上厕所的?还有要上厕所的乘客吗?马上就要进站了,要用厕所的尽快啊!进站前,厕所必须要锁闭。”列车员声嘶力竭地喊着,生怕某些耳背的人听不到。
我这就意识到了,我即将到站下车了,于是,匆匆忙忙地把东西胡乱收拾一下,背上了我的背包拿上手机,装进裤兜内,为下车出站做好准备。
等火车挺稳,我跟着胜男前后脚下了车,并在站台上道别了,然后她就又返回了车厢,分别的时候还有点不舍得,不过,好在我们互留了电话,胜男要在下一站下车。
等我出站后才想了起来,折腾了老半天,我的钱包呢?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的钱包还是跟我分离了,真是点背到家了。我只能下意识地摸索自己的上衣和下裤的兜,期待我身上还有那么三瓜俩枣的小钱,翻来覆去没有找到,看样子我只能喝西北风了。没想到自己无意识下摸到了自己的背包侧兜鼓鼓囊囊的。
拉开拉链一看,不翼而飞的钱包又失而复得了,这真是让我喜出望外,是谁的干活?是那个女小偷良心发现,还是让斯文呆瓜给我办的好事,他说的该留下的东西应该就是我的钱包吧,再见了斯文呆瓜,我得好好感谢下,只是不知道还能再见到他吗?全看缘分了。
打开钱包看,除了所有的现金不见了以外,我的身份证、银行卡、秘钥还有电话簿全都不缺,果然是被人扒窃了,小偷们只图财。小偷图财就图财吧,可恨的是把钱包都给我扔了,让失主平添了好多的麻烦呢。
不知道是谁还在我的钱包里面塞了张纸条,还是那挖七扭八的字,又是那个人写的,打开一看——自己的东西看不好,丢了活该,瞎了你的眼。
怎么又是瞎了我的眼呢?不过,我已经大差不差得猜出来是谁了,八成是那个看高等数学的斯文呆瓜,人家是个高手,还是个神秘的高手。他知道我的眼睛可以辨识阴阳已经不奇怪了,先不说他有没有办法处理鬼怪,起码我知道他是知道这些超自然的玩意存在的。但是,他是怎么对我了解这么透的呢?我一时琢磨不透,只能带着越来越多的疑问,踏上返乡之路。
这一路上有艳遇,有尴尬,有刺激,有丢人现眼,真是一趟多姿多味的旅程啊!不过,更悲催的是这趟绿皮车竟然晚点了一个多钟头,火车停靠在老家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半了,等我出了站走上了站前街,掏出手机一看,不多不少,十点整刚好。
像我老家这种三线城市下的二流小县城的火车站,可这真的别说跟首都那样一线城市的火车站一样了。人家的火车站那是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因为大城市最不缺的就是人气。形成强烈反差的就是我这样的小县城,常住人口也就三十多万,像我这样大半夜下车后,背着有点沉的包袱,走到站前街一看就那么三两个大妈招呼着住不住小旅馆、找不找小妹妹的老鸨子。
站前街也甚是破旧,那些用了起码十来个年头的街灯要么忽明忽暗,要么灯光昏暗,要么就直接就是坏掉的烂灯。咱们国家是越来越重视大城市的发展了,什么资源都给城市最好的,可是谁还记得我们这种不入流的小县城呢。
走到一处路灯下,我放下了背包,深深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掏出来了一支香烟点上,好提下精神,让多巴胺分泌出来,驱赶一下我的困意。站在路灯下,看着路灯上几只飞蛾蝇营狗苟地来回冲撞,飞蛾扑火是它们的本能,谁也不能阻挡它们奔向死亡。
停在原地的我抽了几口烟,开始思考起来了人生,大学毕业就失业的我,跟大多数失业人群一样,是半个社会垃圾,只能靠每个月码字赚出来个四五千块的稿费,除去了房租和生活费连两千都剩不到,这样没出息的日子还得过多久,活着的意义又在哪呢?
转念一想,张小娴已经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还不是还了自己多活了十好几年的命,今天,我有认识了剩男这个性子大大咧咧的美女,让母胎单身至今的我有了想恋爱的冲动,还有就是那个斯文呆瓜,还能帮我解答出来未知的谜底。想到这里,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