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多学点儿东西,你这先生说记不清楚,这怎么行?”
“姐夫~~”宝琴越发羞涩,连声音都软糯了。
“都下去!”
朱景洪对众侍女吩咐,而接下来红帐底下鸳鸯戏的事,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转眼来到第二天,上午朱景洪又跟宝琴学了诗经,下午他便到了后园去找迎春。
此时迎春院里,朱景洪穿着宽松道袍靠在软榻上,听着身侧迎春颂念经文。
修习道法,确实有宁心静神之效,所以朱景洪时常到迎春处,但有时候也会进行双修。
“嗯?怎么不念了?”
迎春突然停下,让朱景洪意犹未尽,于是问出了这句话。
“已经念完了,要再念一篇?”迎春一本正经问道。
“罢了罢了,你也累了,我于心何忍?”朱景洪坐起身来说道。
往后一片坦途,如今心态安宁,身侧佳人相伴,此刻他的心情极好。
便见他站起身,甩了几下袖子之后,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念道:“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
后面的诗还没念出来,他就见到了余海快步走来,这便打断了他的诗兴,他知这是有事情发生了。
“什么事?”余海靠近后,朱景洪便主动发问。
“王爷,安东行都司出事了,日本驻屯军被围攻,已与行都司失联系!”
“三月初一,朝鲜南部庆尚道发生叛乱,朝鲜驻屯军固城守御千户所被围!”
现如今,安东行都司兵力分为四部,分别是蒙古、女真、朝鲜、日本四个驻屯军,每一支都是加强版的卫所,兵力在六千至八千左右。
听了余海的讲述,朱景洪瞬间抓住了关键点,既固城守御千户所被围。
固城之所以设置守御千户所,是因为这里有一处重要港口,负责给日本驻屯军转运军粮军械。
如果固城被拿下了,日本驻屯军也就危险了!
仅此便让朱景洪猜测,朝鲜日本两地同时出事,很可能两边是合谋起事。
情况他知道了,那么皇帝肯定也知道了,于是朱景洪决定立刻进宫觐见。
朝鲜和日本的稳定,对大明来说极为重要,毕竟这两个地方,如今称得上是财税重地。
最关键的是,当下朝廷全面推行清丈,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外部环境,所以朝鲜日本的变乱必须尽快平定。
在进宫的路上,朱景洪便已在思索如何应对,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压死叛乱。
而其中最要紧的事,就是决定谁人领兵去,一时间他脑海中闪过了很多人。
至于他本人,自然不可能再去领兵作战,一是如今他身份重要不可犯险,二是他得靠臣下而非事事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