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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澈直挺挺的跪着,想着下一刻是书还是砚台砸过来,可惜都没有。
宣德帝深深的叹了口气,“好,朕也不问你了,你藏拙这么多年不肯与朕说一句,只怕你对我也没什么信任可言。”
封澈眼眶微微湿润了,“儿臣知道,您这些年也在保护儿臣。”
“原来你还知道,原来你还知道啊。”宣德帝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道,“朕以为你恨极了朕呢。”
“儿臣不敢,父皇之用心,儿臣明白,但是您依旧没能保护好儿臣,上次儿臣险些被害死,若不是得人所救,只怕早已经阴阳相隔,去见母妃了。”
宣德帝眯了下眸子,“朕不想看到手足相残,可终究只是妄想,救你的人,是宁家?”
不然他怎么会对宁问问那么好,没来由的照顾,为此不惜暴露自己。
“不,是宁家,确切的说是宁问问,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封澈望向宣德帝,他认真地说道:“父皇,儿臣决定了,不再伪装了,过去我只想保住性命,无所谓其他的,可是现在,我有要保护的人,我需要变强,强到他们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