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随时停下来,移动时比火炮更为轻便,甚至可以用马车拖拉,架在任何的地方,甚至是边走边射……”
王守仁听完之后,感觉像是听了个故事,他皱眉道:“真有此等东西?那为何……西北没有?”
“刚造出来的。”
王琼道,“我且问你,要是有这样的杀器,且还有那么几十上百,或是几百架,你觉得,三千兵马是否足够呢?”
王守仁摇头道:“我不认为这种杀器,没有任何弊端。火铳之所以能改变战场格局,在于将士们用毕生之力去扭转战局,事在人为。而若真有这种杀器,主导者也会是人……任何的火铳,在装置上,都无法做到尽善尽美。”
王琼叹道:“伯安,我知道你的意思。火铳也有炸膛的时候,你觉得这种大杀器,在战场上也只是个摆设,并不能做到行之有效,是这意思吗?”
“嗯。”王守仁点头道,“稳定性会不佳。”
“那你就错了。”
王琼道,“那位蔡国公,能以如此杀器带进战场,并以此作为致胜的法门,你觉得他没有信心,会这么做吗?草原战局,大明已占尽优势,可以说再过几年或是十几年,鞑靼人将会不战而自溃,何须如此激进呢?”
王守仁道:“那就是说,他有激进的理由和胆气?”
王琼叹道:“以我想来,只有用他这种方法,能打鞑靼人一个措手不及,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为纯粹的胜利,只有这样大明的国力才不会因为平草原而有损失。在这一环套一环的计划之中,甚至陛下都愿意为之牺牲,亲临前线为其摇旗呐喊,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王守仁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不是盲目的信任,而是有条件的。”
“唉!”
王琼重重叹口气道,“其实在这之前,我也不相信那杀器会变成现实。但实际就是如此。有此物在,大明莫说要平草原,就算是要平四海,令四海臣服,那都是轻而易举的。”
“我只是恨,当初未能在西北坚守到杀器出现的那一刻。”
“我也承认,在对鞑靼人的交战中,我也是太过于保守了,像唐寅这样能遵从号令,随时不顾一切当诱饵的行为,我也做不到。这也是我自愧不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