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告诉她,司澜妤对元浔的心思,绝对的不单纯。因为封南絮是她的朋友,所以她是不愿意看到其受到伤害的,才会去与封南絮说那些个话。
“殿下,你信我!”眸子里悄然染上泪光,欧阳辛夷可怜兮兮的看着封南絮。
“姐妹!”司澜妤也转过来,凝眸看着封南絮。
“你我这些年来的交情,难不成,你还不信我那元浔是你的夫君我又不是不知,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戏,他既然是你的夫君,我又岂会染指”
“我当真是沉睡多日,夜里难眠想要来与你说说话。谁知会在半道上撞见他,得知他也是去寻你的,我怕打扰你们便转身走了。”
“到底我是何种为人,旁人不知,你也不知吗”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司澜妤眼底涌起对封南絮的失望。
虽说司澜妤近日来行事有些怪异,可封南絮与她到底是多年情义,再者她们又是老乡呀。并且在前不久,司澜妤救过她一命。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将元浔喊过来,咱们对质便是了。”见封南絮还拿不下主意,司澜妤又道。
此等小事,封南絮当然不能把元浔喊过来。
那不是要笑死人了吗!
“好了好了,你们都消消气。辛夷她也是太紧张了,你们也说是昨天夜里,晚上视线不好,看错也是有的。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相信你们都是为我好。”封南絮捏了捏发疼的额头,上前和起稀泥。
“阿妤,辛夷她性子急,可是没有恶意的。”
“辛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过于紧张我。不过晚上视线不好,看错也是难免的。再说两人相遇,打一声招呼也是常情,没事儿的。”
说着,封南絮分别安抚着两人。
欧阳辛夷明白司澜妤在封南絮心中的秘密,主动退让一步,给司澜妤福礼道歉,“是我过于紧张,再次,我向司姑娘道歉。”
“欧阳郡主客气了。”司澜妤也很上道,福身作揖还了欧阳辛夷个礼。
两人这才作罢,握手言和。
送走两人后,封南絮坐到软榻上,端起案上的茶盏小呷一口,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哎,明明两人之前处的还挺好的,怎么经历一番生死后,就闹成这样了
封南絮表示很是头疼。
就在封南絮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元浔来到屋里。
“怎么了”看着封南絮满脸郁闷的模样,元浔走到她身边坐下,询问起来。
封南絮看了元浔一眼,深深叹了口气,“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
元浔愣了愣,“此话何解”
“昨晚你过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阿妤了”封南絮看着元浔,闷声吐出一句。
“嗯。”元浔顿了顿,点了点头。
“确实是在半道上,撞见她了。怎么,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跟我说什么”听着元浔这话,封南絮觉得奇怪,皱着眉看着他。
“你们之间,莫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胡思乱想什么呢”元浔嫌弃的瞟封南絮一眼,吐出一句。
“她跟容千屿的婚事,还是我赐的婚。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情。不过,司澜妤自清醒之后,确实是有些怪异。昨夜,她也跟我说的那些话,委实不像她会说的。”
“此话怎讲”封南絮警觉起来,坐直身子看着元浔。
“我是一个男子,实在不好说人家姑娘坏话。”元浔将封南絮搂到怀里,蹙了蹙眉。
“她与我说什么,我待你很好,不似她什么的。”
“总觉得她话里有话,让人听着甚是膈应。”
“噗。”封南絮被元浔的话给逗笑了。
“我一时没忍住,就回了她一句话,你如何与我何干!”看着封南絮笑,元浔也露出笑意。
“希望她没有与你告状才好,她于我而言,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又不是你,确实与我没什么关系。她若是想找人怜惜,只管找容千屿便是。”
“哈哈哈哈。”封南絮彻底被元浔逗乐了,捧腹哈哈大笑。
“阿浔,你还真是鉴茶大师呀。”
“什么”元浔对封南絮的话不是很理解。
“虽说我在鉴茶上有一些造诣,可是委实算不上大师级别的。”
“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啦。”封南絮看着他要炸毛,赶紧顺他毛。
两人又腻腻歪歪一会儿后,直到天都黑了,一起用过晚膳,才是分开。
夜里,封南絮辗转反侧,想着元浔的话还要欧阳辛夷说的那些话,久久不能入眠。
醒过来的司澜妤,真的是太奇怪了。
翻滚到后半夜,封南絮才是昏昏睡去,天亮之后,她迫不及待的找到司澜妤。
她去到司澜妤屋里的时候,司澜妤正坐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