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相比她们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可不算什么。
“我知道一个道长很厉害的,要不,我让我哥下帖子请他过来”见封南絮陷入沉思,欧阳辛夷小心翼翼的建议。
“别闹。”封南絮回过神来,欧阳辛夷的建议虽好,但她觉得若真是这种事情,道长是没用的。
若是道长有用,她岂不是也危险了。
要知道,她自己都是穿越过来的,也是夺舍。
万一道长看出端倪,岂不是连她一起收了,想一想,都觉得很是可怕呢。再者,司澜妤也是穿书过来的,搞不好,司澜妤本来没什么事儿,请个道长过来反而出事了。
“可能是她刚醒过来,脑子不清醒吧。等过一些时日,我们再看看。”不想把事情搞复杂,封南絮对欧阳辛夷道。
既然封南絮都这么说,欧阳辛夷没再继续。
“对了,你找我何事呀”拉开这茬儿,封南絮问起欧阳辛夷。
“没事儿呢。”欧阳辛夷摆了摆手。
“我就是太无聊了,来找你聊聊天。”
于是,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打闹一会儿,直到天都快黑了,欧阳辛夷才是离开。
欧阳辛夷的院子,离封南絮的院子不远,就在隔壁。
她出了封南絮的院子后,轻车熟路的回自己落脚的院子,在她回到院子里时,不经意间目光瞟到外边的假山。那里有一个玄月回廊,过了回廊便是封南絮的院子门口。
回廊的屋檐上,挂着茜纱风灯,昏黄的灯光从檐上落下来,将廊下的两道人影,拉的冗长。
“元浔,司澜妤”看着廊下的人,欧阳辛夷惊呆了。
而廊下的司澜妤似乎也发现了欧阳辛夷,她并没有理会,反而上前几步,与元浔挨得更近一些。
“参见陛下!”她福了福身,给元浔行礼。
元浔皱了皱眉,“你重伤未愈,不必多礼。”
司澜妤顺势起身,“多谢陛下!”
“嗯。”元浔没有理她,只是微微颔首,越过她转身就要走。
脚步还没跨开,司澜妤又把元浔给喊住,“陛下!”
“有事”元浔停下来,转头看着司澜妤。
“陛下可是要去找殿下”司澜妤再次凑上前来。
“奴家真是好羡慕殿下呢,出身好,又有陛下的疼爱。不像我……”
“司姑娘!”她话还没有说完,元浔就打断了她。
“姑娘如何,与我何干姑娘若是想找人说话,可以去找容千屿。他对姑娘,可是一往情深。为了能与姑娘在一起,将京城的名门闺女全都拒绝个遍。”
“为求与你的这桩婚事,没少在孤的御书房跪。家里的长辈,也被他怼了个遍。如此深情,姑娘若不是眼下,想来不会看不见。”
“这感情之事,讲究的是两厢情愿。我对容大公子无心,自然不能回应他的好意。”司澜妤装作没有听懂元浔的话,说一句。
元浔嫌弃的瞟她一眼,“当年可是姑娘跪着求朕,给你与容千屿赐婚的。”
“呵呵。”冷哼一声,元浔没再理会司澜妤,转身离开了。
欧阳辛夷隔得虽然有一些距离,可她学武之人,依然可以看到司澜妤脸上的细微表情,全是对元浔的觊觎。
为着这事儿,欧阳辛夷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翌日天才刚亮,她就火急火燎的跑到封南絮屋里,跟封南絮说起这事儿。
“殿下,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知,那司澜妤为何对容千屿不理不睬吗”欧阳辛夷是个急性子,拉住封南絮就说出心中所想。
封南絮被她的火急火燎吓了一跳,“什么跟什么,你知道什么了”
“大事不好了,我的殿下。”欧阳辛夷看着封南絮不急不慢的表情,她的一双眸子,都要喷出火来。
“司澜妤那个小蹄子,不安好心呀。”
“辛夷,你怎么说话的呢。”司澜妤跟封南絮算是老乡,两人又有着浓厚的姐妹之情,听到欧阳辛夷这样说司澜妤,她自然是不乐意的。
“阿妤是我的好朋友,不许这么说她。”
“我的好殿下,她要抢你的夫君呢。”看着封南絮这样儿,欧阳辛夷就更加着急了。
“我可是亲眼所见,昨天晚上,她在廊下拦住了东阙的皇帝。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说的话,可是她脸上的表情,我可是瞧的真真儿的,你就是女人看男人的表情。”
“还是势在必得的表情,你可是把人家当成好姐妹,可别被人家当成冤大头啦。”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欧阳辛夷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封南絮蹙了蹙眉,心里很是不悦。
“辛夷,兴许他们就是无意间撞见,不许瞎说。”
“辛夷郡主,这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吧。”就在这时,不知何时来到门口的司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