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去思考的话,你的求婚一定会失败的。”
胡浩南一脸尴尬,道,“你这该不会是……拒绝吧?”
格蕾却是再次摇了摇头,笑道:“当然不是,如果拒绝的话,我想我只会对他说一句:你是一个好人,而不会解释这么多。
不过你如果打算一直让我的手这么悬空着的话,我不保证下一秒会改变心意。”
胡浩南听了,赶紧把戒指戴在格蕾左手无名指上——那据说是与心脏相连最近的地方。
胡浩南认为这纯粹是因为人的右手通常为惯用手,戴在右手上动作会有诸多不便。
当然,他要是敢在这时候大煞风景的吐槽,格蕾不保证会立刻摘掉戒指。
夜,静悄悄的。
在这个自古都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的世界里。
胡浩南早已沉沉睡去,鼾声四起。
格蕾托着下巴,拿着一根头发,看发丝在鼻风中凌乱。
“你呀,不就是怕我以后管你太多,不给你私人空间吗。
也不想想,你我认识以后,我什么时候干涉过你的工作。
你要想飞,就飞好了。
男人啊,有时候就像是对糖果感兴趣的小孩子。
你越不让他吃,他越是贪恋糖果的美味。
等你满足他吃糖的念想,他反而觉得糖果也就那样,并没什么特别之处。”
格蕾托下巴的姿势太久了,便转了个身平躺下来。
她又想起胡浩南啰里吧嗦的求婚词,忍不住笑了起来。
“啊,往后余生,冷暖是你,这话都让你说出来了,还说自己不懂爱情。
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