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祠堂居然瞬间宁静,落针可闻!
各人表情不一。
瞬间的宁静后,此话犹如一坛火油扔进了烈火,让宁静前争论激烈的祠堂,彻底引爆!
族长第五昌眉头微皱,没想到一向沉稳的儿子此刻爆发了,这是不打算再隐忍下去了,他有些措手不及。
既然儿子摊牌了,那就摊牌吧!
第五昌眼睛半眯,闪着寒光,余光在一个方向一闪而逝的掠过,随即闭上眼睛,一言不发,等着儿子摊牌。
一直与第五介共进退的骑墙派族老,眉头紧皱,眼神从第五复齐身上扫过,再扫视了一下几人,眼珠子溜溜转了转,却一言不发,这个时候明显不是该说话的时候。
一直唯主脉马首是瞻的两个族老,顿时虎目一竖,眼中冒着寒意。
“少族长,此事是真的?这个人是谁?竟敢叛族!老子定然活剐了他!”
“族长,你可知此事,说出此人来,弟定要将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碎尸万段!”
第五介则是身躯一怔,微微一愣,大惊失色:
“竟有此事?复齐侄儿,可有确凿证据?万不了胡言乱语啊!”
年老的时日无多的第五渊则是脑袋犹如被重击一般,瞬间懵了片刻,随即猛烈的咳嗽,快速接过话,边咳边问:
“是啊,复齐,这话万不可乱说,你可有确凿的证据…”
而,第五烈则是愣住了。
此番祠堂争论,他与第五昌主脉已经上升到撕破脸的地步,听到第五复齐的话后,他瞬间愣了住了神。
他下意识觉得这是第五复齐在针对他!
只是,他没想到第五复齐居然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给他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来撕破脸!
所以,他愣了片刻,没有第一时间反击,反而成为了最后一个说话之人。
此刻回过神,反应过来的第五烈,血冲脑顶,再也不顾及什么,猛地站起身来,大怒:
“竖子!!”
“安敢血口喷人,诬陷老夫!”
“今日汝若不将话说清楚,就算你爹是族长,本族老誓要…”
不等第五烈话说完,唯主脉马首是瞻的两个族老其中一个顿时起身,看向第五烈带着森然的杀意:
“居然是你!第五烈!”
“少族老长,可是他第五烈老匹夫?若真是,老子定要砍了他这狗娘样的东西!”
第五烈顿时反击:“第五杰老匹夫,你找死!”
“老子怕你不成?若真是你,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信不信?”第五杰不甘示弱道。
“杰弟,住嘴!”
另一个较为理智,并未直接杠上,但针对第五烈的话语却寒意森然:
“让少族长说,若是,他第五烈今日出不了这门!”
祠堂烈火烹油,杀气腾腾。
“有种就来!”
“两个老匹夫,以为靠上主脉就能在吾面前耀武扬威?笑话!有种放马过来!”
第五烈怒极生笑,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悲愤:
“看来,今日不是议事,而是针对老夫这一脉的!”
说着话语转向第五昌:
“族长?不就是你我俩支积怨已久么,想要除掉吾,叛族这种理由都能让你说出来,煞费苦心啊!”
第五昌动了动眉头,仍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第五渊咳嗽中暗中叹了一口气,族中丛生的矛盾还是放到台面上撕破脸了,田氏未来堪忧啊!
两个唯主脉马首是瞻的族老则是满脸无所谓。
第五介和另一个骑墙派则是面无表情。
“还有你!”
见第五昌不言,第五烈指着第五复齐,冷笑道:
“小子,别以为老夫不知你的野心,行此种鬼魅伎俩,终究走不长!想要破祖制,一言而决,老夫就算是死也不会同意!”
“另外,老夫送你一句,想要破祖制,得靠实力!你,还不够格!”
一直没有说话的第五复齐,眸子精光一闪,淡然一笑,终于出声:
“烈族老,族侄也送你一句,够不够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没有这个实力!”
“狂妄!”
第五烈怒喝一声,随即冷笑道:“还是那句话,想要除掉老夫,就明刀明枪的放马过来,不必安什么叛族的罪名!”
第五复齐冷笑一声。“那…就拿下你再说!”
话音未落,众人没想到真的动手了,尚来不及反应,第五复齐随着话语出口,人已闪动上前,直指第五烈!
众人大惊失色。
“住手!”
“咳咳,复齐侄儿,何至于此?!”
“复齐侄儿,有话好好说!”
唯有第五昌仍旧不为所动,好似半点都不担心第五复齐。
第五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