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在不好麻利的挂好鱼饵,居然在铜盆里开始钓鱼。
而铜盆虽然有水,但清澈见底,哪里有什么鱼。
陡然,鱼竿忽然一抖,神棍迅速的拉起鱼竿,而鱼饵上真的挂着一条尺长的鲈鱼。
水花四溅,鲈鱼还在不停的挣扎着。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就连黄猗都觉得不可思议,上前观看。
“好,好,好!”
袁谭起身,热烈的鼓掌。
在他的带领下,众人纷纷鼓掌不已。
“不过!”
待气氛稍稍冷却下来后,袁谭改口道:“一条鱼太少了,大厅里这么多的贵客,要多钓条才行。”
“大将军,请您等着!”
那瞎了一只眼的神棍高深莫测的笑后,再次放下鱼饵钓鱼。
不一会,鱼竿一抖,又钓出一条尺长的鲈鱼,还在活蹦乱跳。
“老头,怎么变得?”
就在盆旁边的黄猗,上看下槛,并没有发现诀窍,登时好奇不已。
“哈哈哈,此乃道术。”
神棍捋了捋胡须,淡淡笑道。
“咦?”
黄猗还在诧异,若有所思的郭嘉,看向那神棍,道:“不若再钓两条?”
那瞎了一只眼的神棍一怔,随即躬身道:“贫道法力有限,不能再献丑了。”
郭嘉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我看是你那铜盆,只能藏两条鱼吧。”
“这......”
神棍还想说话,黄猗早劈手夺了铜盆,随即把水泼到地上,再用一摸,一揭,果然有夹层,又倒出半盆水。
见状,那神棍顿时羞红了脸。
“哈哈哈哈哈!”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左慈啊,你这个戏法,还要再精进些才行。”
袁谭开口笑骂道。
“唯!”
瞎眼的神棍躬身应是。
“哈哈哈,你个老头坏得很!”
黄猗啐了一口,又看向另外一个老者,问道:“老头,你会什么戏法?”
那鹤发童颜的老者上前,微微躬身一礼后,道:“贫道不会戏法,不过学些修身养性治病的法子罢了,府上贵客若有病症,或是想延年益寿,贫道却还有些作用。”
“延年益寿?”
大桥的奶奶闻言,眼睛亮了起来。
小桥则是撇嘴道:“怕又是个变戏法的。”
“尊驾应该是于吉道长吧?”
桥蕤忽然开口道,“听闻道长在吴郡一带立精舍,烧香读道书,制作符水以治病,颇多信徒,有神仙之称。”
那老道再次躬身道:“哪里敢称神仙,治病救人,本就我修道的本分。”
桥蕤郑重道。“孝顺皇帝时于真人便有显迹,想来如今已近百岁,耄耋之年,还能健步如飞。不算神仙,也可称真人了。”
“莫生莫死,莫虚莫盈,是谓真人。”于吉的声音虚实无法判断,声音似远而清晰,似近而飘渺,显然下过真功夫。“老夫凡人一介,不过修身养性上有点法子罢了。”
袁谭见两个人要说起来没完,便挥手道:“上座,给两位道长准备宴席。”
于吉波澜不惊。
左慈倒是吓了一跳:“贫道,贫道也有坐?”
他的戏法被拆穿,此刻正无地自容呢,没想到还有座位。
袁谭笑道:“下次变戏法,把奉孝叉出去,还是能够骗不少人的。”
“哈哈哈!”
众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
一时宾主坐定,宴席欢欢,又有丝竹歌舞助兴。
不过显然,袁谭并不太喜欢靡靡之音,所以歌舞,多金戈之声。
弹琴的周瑜,领舞的孙策,凭借超高的音乐水准,铿锵有力的舞姿,和俊美的容貌,倒是也给这场宴会增加了不少的颜色。
在袁谭的刻意逢迎下,桥蕤喝的酩酊大醉,最后抓着袁谭的手,满含热泪道:“我这两个女儿,视若珍宝,如今就拜托大将军了,还请大将军照拂才是。
若是有一日不喜了,或是惹恼了主母,切莫欺侮,某自领回家便是。”
袁谭心中一颤,当即泉水涌出眼眶,道:“舅父大人说哪里话。”
正常的父母,舐犊情深,哪有不爱子女的道理。
虎毒尚不食子,若有抛弃子女,甚至谋害子女者,其禽兽不如也。
......
宴席罢了,袁谭本想谈事,奈何左慈也喝的酩酊大醉......
也难怪,以前都是上场表演的,表演完了,最多赏点金银酒水,站着喝完便是,什么时候上过桌子......
第二日,袁谭、郭嘉等核心成员与于吉、左慈等人在厅中会面。
周瑜、孙策意外的出列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