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来见个人,你这店里,可是有宁人下榻?”
店主一看月鹄披甲持剑,又是这么问话,急着解释道:“老爷,他是宁商,有大宁衙门开的通关文牒,我才敢让他们住的啊。”
“他们在哪儿,我们要见见。”
“这?”
月腾随手取下了手指上的一枚银色戒指,递了过去:“不必害怕,我们只是找人,他是宁商,又有文牒,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谢过老爷,我们哪,可是怕他们查人折腾得不轻,前几日非有人指着人家藏司来的僧人说是羌人的内应,要了我五十钱,才肯罢休呢。”
店主得了好处,带路的脸色也从忧惧变为了殷勤,随着他上楼,在一处房门前紧赶慢赶地敲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人后,店主也好奇了起来:“奇怪了,没有见着他们离开啊”
此时另一伙早已经在店外潜伏多时的南诏王府侍卫们也纷纷赶了过来,都说不曾见过有人离开。
“开门。”
月腾下令后,月鹄一脚将门踹开,屋内空空如也,不见一人的踪影,倒是那桌上,用未干的笔墨留下的宁字,清晰可见。
“诏王恕罪,余不过布衣,来此贵地,只为寄情山水,不便惊扰。他日有缘,再至凉都,必亲入王府赔罪。”
月依望着上面那两行字问道:“是谁?”
“楚王”
月鹄把刀收了回去说着。
“啊?”
“应当说,是曾经的楚王”
扑空之后,月腾有些失望地转身离开,他本想亲眼见见曾经那位让他父祖两辈人胆战心惊的大宁楚王是何风采,再问问南诏该如何在此间山水中安身立命。
凉都夜风骤起,略有是失望的月腾在乘马车离开此地时,掀开的马车的车帘,也好像似有似无的见到了一个宁人打扮的老者在面他而笑。
和月腾的失落不同,月依倒是因为今日这番出行,对长安和大宁记忆,愈发清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