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见苏冉身影的话,他是真的会去找皇帝老儿要人。
“世子说笑了,宫中乃森严庄重之地,无人敢乱来。”福祥莫名觉得脊背发凉。
他怎么觉得这话,那么让人渗的慌呢?
我家?这南平世子如此明目张胆,毫不掩饰的宣誓主权,他只是个年近花甲的太监罢了,属实没有必要啊。
“如此,奴才便谢过两位主了。”福祥将东西收了起来,又福礼送行。
待马车缓缓驶离之后,福祥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这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让他想到了文贤帝。
马车之内,苏冉和阮南初相对而坐。
苏冉打量着马车内的装饰,清然脱俗,倒是和它的主子一样的,不对,那只限于表面来说。
苏冉问:“皇后宣我进宫所为何事,你是都知道,所以才一直等在宫门口?”
阮南初点头,笑道:“早上得到的消息,我都还没来得及和你通信,你就被召进了宫。”
“我原想着再过个一时半刻,你若还未出现,我就闯进去找那皇帝老儿要人。但冉冉聪慧,自能解决。”
若不是心中担忧,他才不愿意来上这早朝。
阮南初并没有过多追问,苏冉是如何化解此难题的。
他们之间,无需解释那么多。
苏冉略加思索:“此事与齐相有关?”
阮南初正色道:“准确来说是阮含弘的授意,阮素微身边的宫女中有齐相的人。”
“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挑拨逍遥王府,文贤帝与将军府的关系,为阮含弘铺路。”
阮南初声音冷然,眼里亦有杀意骤现:“他们竟敢将注意打到你的身上,实在是该死。”
苏冉静默,她倒是没想到此事,会是阮含弘的授意。
不过也在意料之中,阮含弘从来都是一个为了自己,不顾别人死活的人。
不过,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以德报怨之人。
今日之事,来日必让其加倍偿还。
不过有一件事,她仍觉得有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