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动了,你的预判不灵。
“正是靠着这项能力,朕从前太子手上逃过一劫,还让他意外身亡。”胡禄得意道。
云轻:难道真的能感知杀气?
这一刻云轻忍不住自我怀疑,莫非刚刚自己并没有真的想杀死他?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从他亲我额头开始我就想杀人了,若不是看在他是乖徒儿生父的份上,我肯定动手!
若是他敢碰我的嘴,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死定了!
说了这么多,胡禄有些口干舌燥,他取水喝了两口,歪头看了一眼云轻,“你的唇好润啊。”
云轻:有胆量你就亲啊,看我杀不杀你!
胡禄手上沾了水,轻轻抹在云轻的唇上,让她的唇更加水润。
云轻积攒着怒气值:摸不算,敢亲的话必定让你死亡葬身之地!
这时她已经能听到胡禄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了,还有他的心跳也在加速加重。
胡禄的手仍放在云轻唇上没挪开,“你真美,反正闲来无事,不如给你画个像吧。”
云轻:啊?不亲了吗?
胡禄把素描技术带到了这个世界,其实他还会油画。
当年他身患绝症,常年躺在病床上,给自己培养了很多不需要动腿的兴趣爱好,不说成为领域内的大师,起码摆摊赚钱的水平是有的。
随后胡禄飘到空中,身边出现了画板画笔和各种颜料,他开始以俯瞰视角绘制这副《睡梦中的云轻》。
云轻知道自己这一晚上都甭想出门了,失约不是她的性格,所以呼唤楚憷。
“我暂时无法脱身,你去一趟滑山吧,告知清心,我会去的,请她再耐心等等。”
楚憷领命,很好奇谁能困得住主人?
解决了此事,云轻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松弛下来,画就画吧,能闭嘴就更好了。
胡禄的嘴依然不闲着,说什么自己从未画过人体,“知道什么是画人体吗。”
云轻:我怎会知道。
胡禄,“就是被画的人身上不着寸缕,在画者面前摆好姿势,由画者绘画。”
云轻:伤风败俗,混账无耻!
胡禄,“这其实是一种训练,训练对人的骨骼、肌理的掌握,这样就算画穿着衣服的人,也能有血有肉有骨架。”
云轻:无稽之谈,闻所未闻!
胡禄,“我没有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用了个本办法,先画你没穿衣服的样子,然后再来一层,画上衣服,最后画上被子,画分三层,这样也能做到有血有肉有骨架,只是第一次要靠想象。”
听到小皇帝竟然画自己的裸身像,云轻在心中呐喊:你难道还没感觉到杀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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