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立即重新躺下,假装熟睡,但她知道来者何人。
胡禄没想到孙巧儿也在这里,叫醒不太合适,怕吵到云轻,所以直接连人带被子送了出去,用地气托运,不声不响送到了隔壁房间,这个胖宫女睡得很死,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指望她照顾云轻果然是想多了,还是自己来吧。
胡禄见云轻身上的被子都掀开了,露着下半身,他小心翼翼帮忙盖好,又把被角掖好,重病之人可不敢受寒感冒。
云轻就这么闭着眼看他做这一切,感动吗?不敢动,一动就露馅了,她只希望这人弄完这些能快点离……
啊!
让云轻措手不及的是,完成这一系列关心爱人的动作后,胡禄最后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防不胜防啊!
云轻可以控制自己的脸不红,可以控制自己的心不要狂跳,但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想法。
他怎敢如此亵渎本座!他,他,他若是敢亲嘴,我定要当场格杀了他!
然后假寐的云轻轻轻抿了抿嘴,口腔中还动了动舌头,只等他真的下嘴自己就用舌头捅死他。
不过胡禄没那么做,虽然他很想,但还是忍住了。
他对其他女人都能霸道起来,唯独对这个小女孩,却不忍把之前那些雷霆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已经够可怜了。
云轻没有等到胡禄更进一步的亵渎行为,却感觉耳朵里好像塞了一团棉花,但应该不是。
这是胡禄给她的耳朵塞上了地气,目的是隔绝她的听力,他曾试过,现在的云轻与聋子无异。
胡禄难眠,就直勾勾看着云轻觉得太无聊,还不如跟她说说话,但又不想吵着她睡觉,所以把耳朵堵上,他自说自话即可。
然后云轻就听到,“知道你听不到,我是说给自己的听的。”
云轻:那你最好长话短说。
说着胡禄也躺在了云轻旁边,不过没躺在云轻的床上,他是用地气托着自己,与云轻齐平。
云轻:这是帝王之气?
胡禄,“知道朕为什么着这么喜欢你吗?”
云轻:见色起意。
胡禄,“因为你长得漂亮啊!”
云轻:我说什么来着!
胡禄,“但又不只是漂亮,你的气质非常出尘,所以朕真的很好奇你的家世到底是怎样的。”
云轻:祖上阔过。
胡禄,“朕上次见到你这种气质的女孩还是在泰山之巅的泰山仙子,而你比之泰山仙子犹有过之。”
云轻:所以我是替代品?!
胡禄,“但你不是泰山仙子的替代品,朕对她的感情更多是感激,是她让朕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但对你,朕只是单纯的喜欢。”
云轻:呸,你就是馋我身子!
胡禄,“不止馋你的身子,朕还馋你的思想和灵魂。”
云轻:贪婪!
胡禄,“没办法,谁让你总喜欢跟朕对着干呢。”
云轻:我哪有?
胡禄,“皇宫里从来没人敢违拗我的话,但你却屡屡如此,而且理直气壮,不仅对朕,上到太后,下到公主,你从没把自己放到一个宫女的位置。”
云轻:我本也不是。
胡禄,“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套用一句有些油腻的话,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云轻:这话,好让人生理不适啊!
胡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你的本能反应,所以我猜测,你的身世应该不一般,可是枭组织查了近半年,一无所获。”
云轻:啊,竟然调查我?
胡禄,“当初可是连慕容蓉的身份都能查出来的,可是你却完全无迹可寻,通常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你进宫是别有目的的,而且筹划了许久!”
云轻:原来你早就知道啊!
胡禄,“让我猜猜,是某位被处死的贪官之后?还是被灭的西南部落的后裔?还是跟我那位二皇兄有关?”
云轻:你再猜。
胡禄,“总不会是牵扯到乾朝了吧?”
云轻:哎呀,蒙对了。
胡禄,“别管你是什么人,你这次进宫肯定是别有目的。”
云轻:那还留我在你身边?
胡禄,“可朕还是决定留下你,还亲自带在身边,知道为什么吗。”
云轻:色胆包天呗。
胡禄,“朕是皇帝,我最为珍视的就是朕这条命,因为朕的命关系到天下苍生,朕不能死,任何对朕的生命构成威胁的东西都会被朕彻底粉碎,而你,对朕毫无威胁。”
云轻:信不信我一舌头戳死你!
胡禄,“朕是真命天子,是有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的,朕能感受到杀气,若是有人对朕动了杀心,朕是可以提前预判的。”
云轻:胡说,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