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腰间配着利剑,想必是个使剑的好手,但向某在刀法上面也侵淫了几十年,若斗起兵刃来,谁高谁低还难说。”
他说这话也是自感李牧力气不小,内功也不下自己,空手相博,自家天生就吃着亏。便觉的若是论起兵刃,以自家数十年苦练的刀法,岂能比不过他。
李牧闻言,双目似笑非笑的盯着向问天道:“向左使严重了,谁敢瞧不起魔教左使?”
“不过向左使的一句话倒是说的很对,李某确实懒得管这些闲事。”
“告辞!”李牧说着转身便要离去。
向问天见了,忽然神色一动,开口叫道:“小兄弟留步,我这有一件大买卖不知小兄弟肯不肯做?”
李牧闻言,颇为诧异的看了一眼向问天:“向左使身为魔教左使,位高权重,银子美色都不缺,有什么买卖要请我做?”
向问天见他没有一口回绝,笑道:“这自然不是普通的买卖,是想请小兄弟助我救一个人,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李牧一听,心中便有几分了然,他脸色古怪道:“向左使怕是找错人了吧!我正你邪,咱们见面不斗个你死我活也就罢了,竟还想让我助你救人。”说着摇了摇头。
向问天闻言脸色微变,沉吟道:“小兄弟先别忙着拒绝,我看你心性豁达,不是古板之人,对正邪之别也并非和俗人一般眼光。此事若成,有大大的好处,绝不会用黄白俗物污了兄弟的慧眼?”
李牧笑道:“哦,不是黄白之物,难道是武功秘籍?”
向问天闻言神色微动道:“若兄弟想要武功秘籍,只要向某能拿得出,定会倾囊相授。”
李牧闻言负手踱了几步,摇头轻笑道:“不是瞧不起向左使,我华山派武功博大精深,自有精妙微奥之处,林某如今尚未学得几分精髓,如何会贪图别的武功秘籍。”
“况且秘籍也有高下之分,一般的武功也难入的了我的眼,魔教的镇教绝学,你能拿得出吗?”
向问天闻言脸色一变,他在原地愣了半晌,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决心一般,对着李牧哈哈大笑道:“若是兄弟能助我救出此人,未必不能如你所愿!”
李牧哈哈笑道:“看来向左使所救之人非同凡响,你来衡山是寻找帮手,难道想找曲阳?”
向问天脸色一紧,盯着李牧问道:“你如何知道?”
李牧脸色古怪道:“看来你确实和魔教闹翻了,消息这么不灵通,曲阳你是找不到了。”
向问天苦笑道:“都说曲洋和刘正风从刘府逃了出去,向某在附近找了几天,确实没找到他们二人!
说着话题一转:“小兄弟为何说我找不到,难道你知道曲长老去哪了?”
李牧摇了摇头:“多说无益,你总之是找不到他了。”
向问天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多问,反而又看向李牧,笑了笑:“倒是小兄弟,你考虑的如何?”
李牧淡淡笑了笑:“怕是要让向左使失望了,秘籍虽好,若是与你去救人,非纠缠其中不可,此后恐怕是非不断,再不得清净了。”
向问天闻言脸色一变,忽又哈哈道:“小兄弟此言差矣,既然身在江湖,哪还有清净可言,大丈夫当横刀立马,仗剑江湖,这才是热血男儿。倘若前怕狼,后怕虎,岂不白活一世?”
李牧摇头叹道:“向左使能为了救人,不顾自身安危,也算得是豪杰本色。只是热血也罢,淡漠也罢,无亲无故的,只要不昧了本心,又何必讲究那么多?”
向问天道:“小兄弟说这些话,可是信不过向某么?”
李牧道:“向左使言重,信过信不过也是无从说起,临走前提醒向左使一句,此地太过显眼,恐怕用不多时,魔教的探子便能找到,告辞了!”李牧说着,拱了拱手,转身就要离开。
向问天哈哈大笑道:“就凭那些酒囊饭袋也配?兄弟你也太小瞧向某了吧。”
李牧轻笑一声:“那向左使随意!”
向问天看李牧渐渐离去,颇觉得自己今日被他看轻了,他忽然开口叫道:“小兄弟留步!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向某的刀法,看看是否是徒有虚名。”
话音刚落,只见他长刀斜指,身形霍然拔地而起,一刀向李牧攻去。
李牧有点无奈,也不回头,随手一剑刺去,便破了这一招攻势;向问天急忙收招,身形一变,又是一刀攻出李牧仍是随手一剑,向问天无可奈何,又连忙中途变招……
渐渐向问天出刀越来越快,李牧仍是随手出剑,却剑剑恰到好处,无论向问天多么猛烈的攻势,都被他化解于无形。两人越斗越快,到后来只见一团寒光包裹着两道人影,恍如神龙乱舞,劲气四射。
这时忽听的李牧一生轻叱,手中长剑一振,恍如灵蛇疾吐,寒光闪烁不定,围着向问天身周疾刺而出,只见银光飞舞,无涯无迹,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倏尔一剑刺去,向问天不及反应,只觉眼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