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怎么聪明啊!哈哈哈哈!这样随随便便发个誓,便信了?”
端王也不恼,莞尔一笑,又琢磨起来。
“家公”,是南方妇人对自己公公的称谓。她这一句话,便让二公主确信了她的身份是一个南方的已婚妇人。
“哨子唤马”,也是一句妙言。她将商妇的身份抬了出来,又是走马之人,就算二公主要查,也基本对得上。
“从骸骨上取得”,更是锦上添花。养尊处优的公主,哪里会碰死人的东西。再加上她演得惟妙惟肖,又发了毒誓,逼得驸马也拿家族发了毒誓,自然能打消二公主的疑虑。
这个申小菱果然有些意思。
东方道年笑得打嗝,赶紧喝几口茶压一压,待气顺了,才忍着笑说正事:
“我说,她刚才对邬太荣说的烹茶的法子,是不是和先皇当年说的一样?”
端王沉吟片刻,才道:“正是,连用水晶杯这样的细节,都分毫不差。”
“这倒是奇了。这申小菱便是之前嫁到萧家的田小菱。我查过她。先皇驾崩时,她才几岁,嫁给萧伯鸾后,从未进过宫。她是如何知道这云岭悬翠的烹制手法的?”
“更有趣的是,她今日是如何进来的?”
蹈虚之处,点香的规矩,只有旧客才知道。
她何时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