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若被居心不良的府外人获知,难免会影响王爷与四夫人的清誉。
豫王府的下人无论是伺候哪一位主子,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保住王爷声誉,嘴快这个习惯可不好,还是尽早改掉吧!”
豆大汗珠在燕回额间凝结,她听出这是警告,唯唯诺诺回答,“是,燕回记下了,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
孙嬷嬷依旧面无表情,再不看燕回一眼,径直离开。
妙苑
待容玄通报后,带着邢望春走进正厅。
“大姐夫,你怎么过来了?”周千寻见到一脸倦容的邢望春,甚是惊讶,一瞬面色微变,急急道“是不是家中有事?”
邢望春微笑摆手,“不是家中事,是公事!”
萧元一闻言,放下手中筷子,抬眸瞧向他,冷然道“何事?”
“下官昨个半夜巡街,抓了几个入室偷盗的小贼,想请王爷一同审讯。”邢望春颔首拱手。
容玄狐疑,“邢大人,不过区区几个小毛贼,用得着劳王爷大架吗?”
“容公子有所不知,”邢望春抬起头,敛去以往随意,肃然道“他们是流民。”
“流民?”容玄惊呼,狭长凤目扫向萧元一,又问,“他们是惯犯?”
邢望春,“不是,皆是十岁左右的孩子。”
“孩子?”容玄满脸不可思议,皱眉似是不相信,“流民营中有吃有喝,孩子为何要铤而走险盗窃财物?”
屋内沉默片刻,邢望春又拱了拱手,朗声道“这便是要请王爷过去的原因。”
一直默不作声的萧元一站起身,吁出一口气,望向邢望春,“那本王就随你走一趟。”
“王爷,外面冷,还是披上大氅。”周千寻接过绿弗递过来的皮毛大氅,给萧元一披好,柔声道“您外出小心。”
虽然邢望春说的不明不白,但见萧元一与容玄面色凝重,周千寻便知不是小事。她也知道招安流民是萧元一十分关切的事情,若是能将此事做好,城内便能安定,就算外族来犯也不会有后顾之忧。
“本王知道!”
萧元一为周千寻拢了拢碎发,微微一笑间暖了她的心田。
“走!”
漳州府衙,牢房。
萧元一等人快马加鞭赶到府衙,刚走进牢房,就见辉子跌跌撞撞冲了出来,神色惊慌不定。
“你这是怎么了?”邢望春扯住他问道。
辉子支支吾吾半天,终道“刚王锦晨大人过来,问了牢中小贼几句话,就······就······”
“就怎么了?”邢望春突有不详预感,厉声道“他把人带走了?”
辉子咽口口水,怯怯道“带······带走了!”
听闻此话,邢望春心凉了半截,他望向萧元一,满脸焦急,“王爷,那几个孩子若是落在王锦晨手中,肯定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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