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夫都在荣喜堂候着呢。”
“这两天一直用药吊着,怎么会突然病的这么重?”
“四老爷进去了一趟,然后突然命人叫大夫的。”
“可打听到说了什么?”
赵吴氏摇头。
岑子衿低头思索了片刻,转而问,“张婆子那边呢?大叔父他们没处置吧?”
“还没有处置,一直关在柴房里。”
“张婆子既然说是四叔父和孔姨娘指使她的,那么这件事就不可能草草了事,按照婶娘的性格,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才会下死命令。这样的话,张婆子的性命暂时不用担忧,婶娘和大叔父这会儿不可能让她有事的。”转过身又问,“她儿子和孙女都安排好了么?”
“是!他儿子已经按照你的吩咐送到刘管事那边,无亲无故,还有刘管事盯着,他应该不敢再去赌。她那孙女现在也该到康绣娘那了。”
“那就好,明天我们去二房看看。”
“您这个时候过去看望会不会……”
“不会的,这个时候不必躲,也躲不掉。去看看吧,谁知道还有多久呢……而且我可还有笔账没跟二婶祖母算呢。”
小姐年岁愈长,心思愈重了……
赵吴氏看着她有些担忧,“我看那阿碗是个老实忠心的,小姐要是愿意就多锻炼一下,以后说不定能用。”
这么急切地让她另找能用的人?
“乳娘,你怕我了是么?”岑子衿平静地看着她。
赵吴氏摇头,上前拉住她的手,“老奴这一辈子都会跟着小姐的!怎么会怕你呢?只是我的年纪在这,小姐身边的事儿越来越多,老奴是怕哪天身子骨动不了了,小姐身边没人护着。”
岑子衿依偎在她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掩藏下心中的惊疑。
她怕,怕身边在意的人看到自己面目全非的样子而远离。
“好,我听乳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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