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想的?
这也不是我怎么想的,我中毒了,当时
袁华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当时她推着陆思禹的轮椅送他回小院,一路上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那时候自己没动手打人的。
那什么时候打的呢?
估计是将他送到以后,然后就失控了?
“陆公子陆公子被我打得严重不?”袁华停住脚步,有些心虚地问道。
若是从前的冷清月和陆思禹,就算真动手打,估计也伤不着什么,毕竟冷清月除了任性妄为,也没什么武功,打人的羞辱值高于伤害值。
可袁华经过这么长时间跟大家风里来雨里去地守城夺城,不知不觉间养得颇为壮实,还学了些简单的拳脚功夫。
偏偏陆思禹腿脚又不方便,那不是干坐着让自己打啊?
这样一想,袁华更心虚了,“那个那个我现在去见陆公子好不好?”
宝婵叹了口气,“公主,陆公子倒是伤得不重”
袁华松了口气,不重就好不重就好,“不重的话,我们确实该去看看,我也得赔个不是吧。”
宝婵轻咳两声,“重是不重只怕”
袁华一听,还有后话啊,难道自己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你别卖关子了,他到底怎么样了?”
宝婵斟酌了一下用词,“恐怕他现在未必想见公主的”
“为什么?难道我抓破他的脸了?”
月如、月欣、月瑶在背后使劲咳了起来,看来自己真的是无赖打法了,真的抓破了他的脸。
如此说来,确实羞辱了他。
“也差不多吧,陆公子只怕有些有些”
懂了,他估计会觉得自己故意羞辱他吧?
“他知道我中毒了吗?”
月如、月欣、月瑶继续在背后使劲咳,袁华知道自己昨夜一定大为失态,可你们几个这样看热闹,是不是有点不对了?
怪不得苏清墨要罚你们,居然任由我这般胡来。
也不对啊,吕小小这毒又不是什么奇毒,虽然你们不及月露使毒解毒手法高明,可这种级别的小毒,应该没问题啊。
可见你们真的擅离职守了,肯定是等着我将陆思禹打得很惨了,你们才赶过来的。
袁华听她们这般咳嗽掩饰尴尬,心中已经脑补了一出月卫擅离职守喝酒赌钱的戏码,即使月如几个不赌钱不喝酒。
宝婵点点头,“知道,就算知道只怕陆公子也觉得有些羞辱的。”
“羞辱”两个词是袁华的命脉,陆思禹双腿尽失,最怕的就是他觉得自己无用、或者有人以他的双腿羞辱他。
难道自己做了那个揭人伤疤的恶人?
袁华立刻怂了,她需要苏清墨的意见,“那咱们暂时别去找陆公子了,且等将军回来商议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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