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仿照校园日漫中的王子一比一全比例复制出来的一样,好看到人神共愤,但有一点,文熙淳觉得他长得和姚景容有那么一丢丢像。
这位是刑事调查科刚从临市调来的科长,云牧遥,啊,这位是我们刑侦科第一支队的队长,文熙淳。于副局一一介绍道。
你好。文熙淳难得主动一次先伸出了手。
云牧遥这个人,看起来很温柔,也很有礼貌,他轻轻握住文熙淳的手晃了晃:久仰久仰。
他的手指也是难得一见的赶紧细白,指甲莹润像玻璃,可以说是文熙淳出生二十七载里见到的手中顶流。
正好小文你来了,崇门村的案子有什么进展没。
文熙淳将装有证物的文件袋放到桌上,稍稍整理了下思路:
经过多日调查,我们找到了死者儿子儿媳的线索,我和姚法医经过简单分析后一致认为,死者的儿子袁建宏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因为癌症去世,而他们所谓的儿媳,也并非通过合法渠道嫁娶,很有可能,是被配了冥婚给袁建宏。
于副局点点头,打开证物袋,里面有两块带血木桩,一根带血银针,以及几组吊脚楼、袁建宏的干尸和死者床底的脚印照片。
但是何盈盈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可能是被人抬走了,而且这个村子诡异之事太多了,里面有两个外来人,一个男扮女装在这里生活了两年,另一个腿脚有残疾,并且极有可能是将何盈盈尸体搬走的人。
结阴亲啊结阴亲于副局沉吟片刻,摇摇头,这条产业链其实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庞大的多。
我了解过,这是个一本万利的勾当,刚死没多久的鲜尸能卖到十多万以上,就算是年岁久远的干尸也是一万起底,还要根据女性的相貌身材以及学历来抬价。文熙淳冷笑一声,**是很可怕的东西。
这两个是在何盈盈的棺椁里发现的?于副局点了点将木桩和银针。
对,但至于什么用途我们还在查。
这时候,一只细白的手伸了过来,拿过装有木桩和银针的证物袋。
云牧遥反复看了下这两样东西,又看了看头前文件里两位年长死者的尸体照片,薄唇微微抿起。
云科长有啥高见?于副局一见他这架势,立马凑了过去。
高见谈不上,之前做过冥婚的实地调研,这些都是行冥婚礼时用的。云牧遥轻声道。
怎么用?
封建思想中,人有三魂六魄,银针扎入头顶为封穴,因为他们认为人死后魂魄从头部离去,用银针封穴,以使三魂无处离去;木桩钉脚,六魄无法遁走,如果没猜错,被配了冥婚的女孩嘴巴应该是被缝住了,这样她下了地府之后就无法在阎王爷面前喊冤。
话一出口,两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于副局一拍桌子,老脸憋得通红:这也是人干事?!良知喂了狗的东西。
眼看着俩人都直勾勾望着他,于副局自知失态,装模作样清清嗓子,一抬手:
继续说,关于死者床底脚印被擦掉一事,杀害老两口的凶手极有可能就是这个人。于副局道。
当时视线昏暗,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只能通过身材判断,身高一米七左右,偏瘦,至于男女,也很难分辨,但你看这组脚印,左脚有明显不良于行的擦蹭痕迹,但当晚处理脚印的人腿脚并没有问题,其中最大的疑点是,如果真是这个残疾人干的,那么高的房梁他是怎么把尸体吊上去的,普通人都费劲儿。
搬走尸体的人左脚有残疾,床底的脚印,左脚也有残疾于副局沉思片刻,你说的这人和何盈盈有什么关系。
很难界定,何盈盈不是崇门村的人,这个残疾人也是两年前才到崇门村,村民说之前没有见过何盈盈,只在婚礼上见了一面,但那个村子的人说话没什么可信度,所以明天我们打算去查到的两个何盈盈家里走访一下,看到底什么情况。
于副局点点头,扣上电脑:那行,时间也不早了,你这几天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我一会儿去一趟姚法医那。
文熙淳站起身,对着于副局敬了个礼,又最后看了眼这个浑身散发暖意的云牧遥,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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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六点不到,天还大黑着,文熙淳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匆匆奔赴警局。
推开值班室的门,还未见人并听到阵阵堪比拖拉机的呼噜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连尸臭都自叹不如的味道。
文熙淳看了眼躺在折叠床上呼呼大睡的黄赳,又看了看他放在床边的皮鞋,那鞋子似乎肉眼可见地散发着黄绿色的毒气。
文熙淳把那双生.化武器踢到门外,拉开窗帘打开窗通风换气。
窝在九十公分小床上的黄赳打了个哆嗦,慢慢睁开眼。
不是,头儿,你什么毛病啊,现在才六点半。黄赳睡得一脸印子,嘴角还有哈喇子的痕迹。